事情性质已经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太宰说的没有错,辉夜一个女孩子独自生活确实十分危险,这才没多久就有人盯上了她,太宰为此显得忧心忡忡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织田作准备先下手为强解除危机的时候,他接到了太宰的电话,太宰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清楚对方是谁。太宰让织田作暂时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之后的事情太宰会自己来处理。
织田作自然是相信太宰的,只是有人时刻窥视着家里人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感受。只能期盼太宰能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
回到家的织田作看到了委委屈屈躲在玄关处的太宰治,而不远处的辉夜正则一脸无奈的看着宛如戏精上身的太宰治。
这个情景给织田作一个错觉,好像两个人里辉夜才是主导的那一个人,不过很快织田作就抛开了这个想法,辉夜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子,这样个人怎么可能会成为强势的一方,果然是自己看错了。
“太宰,下午好。”织田作一边换鞋,一边跟太宰打招呼。
看到太宰蹲坐在那里没有动,织田作想了一会儿得出了一个不是那么靠谱的结论。“太宰是不想换鞋吗?这样是不对的,辉夜在家做卫生很累的。”
虽然织田作也会做家务,但是家里能如此整洁都是对方的功劳,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是最基本的礼貌。所以太宰进屋必须要换鞋,这点没得商量。
“我才没有,”太宰治睁大了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织田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副织田作你怎么可以污蔑我的表情。
织田作还是不是他的朋友了,为什么不站在他这边,好过分。“是辉夜嫌弃我撬锁,不让我进屋。”
太宰治歪曲事实,试图找织田作给他评理。
“大概是太宰你吓到她了,你知道的最近总有人在附近,这让辉夜感到不安。”
屋里的三个人其实都发现了芥川的存在,两位男士暂且不提只说我自己,我自身的五感也非常敏锐。
老实说芥川的伪装技术简直称得上一句稀烂,他的伪装全靠黑色的大衣撑着,而且他目光非常有穿透性,除非死人谁会感觉不到呢,所以我非常容易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认出对方是谁其实一点都不难,对方的头发简直让我记忆深刻,而他出现的第一时间我就给太宰发去了消息,太宰让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后,我才假装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正常的生活。
为了不跟这个意图不明的人产生冲突,我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只能在阳台放放风的样子。
“太宰,我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我有点幽怨的看着太宰,不想出门和不能出门完全是两码事。
只能在阳台放风的日子实在是有点难熬了。
“很快的,我之所以等这么久,很大原因是怕他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芥川可是会跟森首领见面的人,万一说出什么让森先生起疑的话,事情会变得十分棘手。
与其这样还不如从头到尾误导他,把事情变成干部私事。以芥川对他的无底线的维护程度,芥川是不会主动跟森先生提起了,说不得还要美化他的形象。
“真的么?”织田作只想让对方远远离开自己家附近。
在太宰告诉他最近总来晃悠的是港黑的人时,织田作就更加担心了,白天他上班不在家,辉夜独自在家真的安全么,要知道港黑的人道德底线通常不是很高。
还没有结婚生子的织田作先一步体会到了,家里漂亮的女儿被外边混混觊觎的感觉,真是暴躁的想单挑对方以绝后患。
“当然,太宰大人绝对算无遗漏。”区区一个芥川,看他如何把对方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