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全送走了,这里正在开战。”周翦蹙眉:“你有什么需要?直接说。”
舞阳闻言,脸色为难,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躺在病床上多次尝试自己起来,都没有做到。
“说话!”周翦道。
舞阳女僧脸色难看:“能,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女奴隶来,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闻言,周翦笑了。
高高在上的舞阳女僧也有求人的时候,也有这么温顺的时候?这反差,不亚于清纯才女喊爸爸啊。
他道:“女奴隶还真没有,男的要吗?”
舞阳忽然鹅蛋脸一变,想起什么:“那我身上的绷带?”
周翦挑眉:“那是之前的女药师上的,放心,没人看你。”
舞阳松了一口气,但蛾眉依旧紧蹙,虚弱的鹅蛋脸似乎有什么事,很着急,但她又无法开口,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周翦也看出了古怪,狐疑道:“你到底要干嘛,不说我可走了。”
舞阳面色难堪,玉手攥着被褥,咬唇道:“我想......入厕!”
说出这句话,她的脸异常滚烫,就好像丢了天大的人一样。
周翦无语:“我当是什么事,就这么点事,至于结结巴巴的吗?女人是没有,男人倒是有一大堆,估计你也不愿意。”
“用......这个吧。”他顺手提了提桌子上的水壶。
舞阳女僧一看,气的鹅蛋脸铁青,伤口一阵阵的疼,用一种杀人的眼神看着周翦!
“你是在侮辱我吗?”
周翦撇嘴,抓了抓头发,好像是有点不妥。
“那怎么办?尿床上?”
面对他如此直白的说法,舞阳女僧真有一种羞耻到极致,马上就要气晕过去的感觉,她这辈子没有如此狼狈过!
更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丢人过。
“你走!”她咬牙,后悔跟周翦说了,但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昏迷了两天,从未入厕。
要知道,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能憋,女人......
周翦也懒得伺候她,直接掉头就走。
顿时,舞阳女僧慌了一瞬,周翦走了,她能找谁?难道真要在床上......一想到这里,她比死都难受。
但开口再求周翦,她真的办不到了。
紧紧咬着红唇,她闭上了双眼,若非大仇未报,她真想一死了之,死的有尊严一点。
但就在这时候,脚步声再起。
当她发觉有脚步,睁开眼的一瞬间,整个人直接从病床上被扛了起来!
那是周翦,去而又返,看似偏瘦的身材,却是单臂扛起了她,要知道舞阳绝对不是那种纤柔类型的女人。
首先,她是胡人,身材很高挑,几乎能和周翦一样高,其次,她很丰腴,是典型熟透了的女人。
至少,也有一百二十斤。
“你干什么?”舞阳一慌,顾不得伤口的疼痛,想要挣扎,但身负重伤的她根本办不到。
“能干什么,带你入厕啊,算你走运,我今天善心大发!”周翦淡淡道,脚步很快,扛着人健步如飞。
其实,他也有一些考虑,二十三部落这些人鲜少有什么人才,从长远来看,他必须要积攒起在西域的底蕴和班子。
被敦煌追杀的舞阳,无论怎么看,都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