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点头。
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变故,五十万两黄金成功进入苍汗镇,有了这笔黄金,那么计划从大周调来的军费几乎就不用了,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有趣的是,在黄金进入苍汗镇的时候,舞阳用她的办法,凑巧让须陀看到了这一幕。
那搬运的黄金闪耀无比,马车上的花纹和样式明显还都是敦煌的制式,傻子都知道敦煌不可能给自己的死敌送黄金,也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突然就能抢到这么海量的黄金。
那一刻,须陀如遭雷击,他意识到了一个惊天阴谋!
难道黄金是......
舞阳在一旁就假装没有看见,又适时的将他带回监牢。
可这时候的须陀已经彻底慌了,有人要联系周翦,整死自己!
“放开我!”
“放开!”
“让你们的皇帝来见我,来见我!”
“我要见他!”
“啊!!”
“......”他的怒吼,挣扎完美诠释了心慌二字。
约莫半小时后,须陀被提到了主营,他蓬头垢面,面无血色,莫名有些阴柔,此刻跪在地上,犹如一条狗一般。
他死死的看着上面的人,心中充满了恨意,却又不敢辱骂。
周翦斜依在一把兽皮铺满的交椅上,手里拿着行军奏折,以及王煜从西域北面发来的密函。
舞阳则站在一旁,玉手替其按着肩膀。
一上一下的对比,堪称天堂和地狱!
“听说你想见朕?”周翦突然淡淡开口,放下奏折,右手抚上了舞阳的玉手。
舞阳没有任何抗拒,当她想通后,便是毫无保留,这也是西域女人和汉人女子的不同,汉人女子含蓄娇羞,而西域的女人对自己男人则要开放的多。
须陀看着他的动作,羡慕嫉妒恨到了极致,后牙槽几乎都要咬碎了,眸子猩红,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而罪魁祸首却坐拥美人!
他的心,随即扭曲,他心中发誓怒吼,要让周翦体会和他一样的痛苦!
“对!”
“我找你!”他咬牙,一字一句,青筋暴露,生生是将恨意憋了下去。
周翦见状,就当没有看见,笑眯眯道:“何事,说吧。”
“僧格沁那两个狗东西是不是给你送黄金,来杀我了!”须陀倒也直接,冷冷质问。
“这对于你一个阶下囚来说,很重要吗?”周翦不咸不淡,没有正面回答。
见状,须陀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内心怨念和怒火来到极致,五指紧紧的抓起地面的沙石:“你杀了我,你也要死!”
“这两个狗东西是在利用你!”
周翦不屑一顾:“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谁的利益更大。”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实话告诉你,对方开了一个天价,要你死在朕这里。如果你不能开出一个更大的价码,那你就要死!”
闻言,须陀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冷,突然咬牙道:“我能!”
“而且我的价码比谁都大!”
顿时,舞阳的玉手一滞,周翦也双眸一亮,看向须陀,他已经彻底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