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天早点来临,漠北北很配合那个胖女人:无论什么时候来给她喂食,她都会乖乖的张开嘴,直到流食撑满了整个胃囊,沿着嘴角淌下才罢休。
漠北北开始配合后,那个胖女人就不再拿鞭子折磨她了:折磨一个甘心胖死的母猪,实在没啥乐趣,倒不如省点时间,跟刚认识的那两个男人鬼混。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既有习惯赵飞燕那样的男人,自然也不缺少痴迷杨贵妃那样的男人,尽管胖女人能有两个杨贵妃重,不过这有什么呢?
只要男人能爬上她身子,就能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快乐:艳阴使在那方面的功夫,可是尘世间那些女人到死都学不来的。
所以胖女人现在给漠北北喂食,不再当作是乐子了,是看做工作。
有几个人,不厌恶当前工作的?
吱呀一声门响,下午三点整,胖女人又拎着个饭桶(真正的饭桶)走了进来,开始给漠北北第四次喂食。
就像往常那样,胖女人领着饭桶来到漠北北面前,砰地蹲放在了地上后,直接伸手从桶里捞出一根管子。
饭桶里的流食,随着胖女人折磨漠北北的兴趣渐渐消失,也变得半生不熟起来,甚至每次用完后,都不刷洗,上面能飘着苍蝇。
胖女人拿起管子,在漠北北眼前晃了晃,她就条件反射般的张开了嘴,任由管子好像蛇那样,顺着她的喉管爬进了她的胃囊中。
现在,每当胖女人做这个动作时,漠北北都不会再恶心了。
她的会厌(就是你拿手指扣嗓子眼,会产生恶心的那个部位),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功能。
一手扭着漏勺,一手拿着舀子,胖女人打哈欠流泪的,一舀子一舀子的把流食灌了进去,直到流食从漠北北嘴角淌出来,她才满意的抬手,在漠北北肥胖的肚皮上,拍打几下,顺势擦了擦手。
“你什么时候才能胖死啊?夫人说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才过去二十多天呢,还有好多天,好像一万年那样漫长。唉,你怎么就不死呢?”
胖女人收回管子,随手扔在饭桶里,提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时,忽然想到了什么,慢慢回头看着漠北北,笑了起来。
胖女人的笑容,无比的可憎,丑陋,还诡异,凶恶。
她想做什么?
表面目光呆滞的漠北北,脑思维叙述运转起来,思考胖女人诡异笑容中的含义。
胖女人也在想。
想她昨晚问男人的那个问题:“漂亮女人,最怕什么?”
“最怕不再漂亮了。”
男人回轻抚着她满身的肥肉,柔声回答:“漂亮对于女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她们宁可去死,也不想变丑——幸好,你是这世界上最迷人的女人,我简直是无法想象你忽然像很多蠢女人,把自己变成麻杆还洋洋自得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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