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皇帝躺在床榻上:“朕身体不适,不能站着跟摄政王说话了。”
赫连羽挑眉,走了过去。
宁书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大胆,宫殿里的奴才也有点错愕,可又有些忌惮。
“王爷”
赫连羽不以为意地说:“臣只是心怀愧疚,特意过来跟皇上请罪的。”
“这也不行吗?”
他说着话,可却没有一点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看了过来。
宁书被对方看得有些不自在。
少年病了的模样,比平时还要虚弱上一分。那白皙的脖颈,好像轻轻一握就断了,脆弱的很。
赫连羽看他咳嗽了几分,那脸颊就跟染上了胭脂一样,增添了几分艳丽。
好看的很。
男人的眼眸毫不避讳地盯着看。
宁书被对方的视线看得有些尴尬,出声道:“不知道摄政王说的赔罪是什么意思?”
赫连羽的目光还是不离他脸上,意味不明地道:“臣昨天不小心让皇上受惊了,这才进宫请罪。”
宁书不由得一愣。
觉得这话别有深意。
男人似乎在嘲讽他的虚弱。
宁书不由得有些气闷,说话也带了一点不高兴:“朕自然是比不上摄政王的,那兔子又没有招惹你,你便想杀就杀了。”
赫连羽淡淡道:“那兔子迟早也是要死的,难不成皇上还
想养这种东西吗?”
宁书不说话。
赫连羽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他是天子,竟然想养兔子这种软绵绵的东西。
要是承认也,岂不是如对方的愿。
宁书心中憋了一口气:“朕没想养,朕只是觉得那兔子有些可怜罢了。”
赫连羽淡然一笑,没有拆穿少年的小心思。
他觉得这小皇帝越发的有趣了,那种女人竟然也能养出这样的儿子,实属稀奇。
宁书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然后抬起手来。
不由得有些错愕。
赫连羽摸了一下他的脸,黑沉沉地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道:“皇上这样可比刚才好看多了。”
男人的手因为常年握着剑还有其他东西的缘故,有些粗粝。
带着茧子。
宁书被他这种大胆的举行弄得一惊,忍不住躲开了一些,恼怒地说:“还请摄政王对朕放尊重一些”
赫连羽收回手,没说话。
眼眸却是黑沉沉的。
宁书有点忐忑,移开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奴才。
那奴才跟在小皇帝身边好几年,自然是个有眼色的,连忙出声道:“皇上,您该喝药了。”
赫连羽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逐客令。
询问道:“皇上喝的是什么药?”
奴才小心翼翼地回着:“是风寒药,皇上昨天夜里出了汗,今天就感染了风寒。”
赫连羽有点讶异,倒是没想到小皇帝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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