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感觉到自己受到的轻视,愤怒地怒吼一声,“我不会忘记去年受到的你的侮辱,所以我苦苦修炼了一年,以考生的身份重新参加了这次的猎人考试就是为了向你复仇!”
他亮出了手中明晃晃的刀,但是这时那个银发的美女突然伸了个懒腰,她侧过身,一副完全没分清楚状况的模样,特别随意地朝那人挥了挥手,“哦太好了,欧桑你来的正好啊,我们现在三缺一,快过来凑个人一起打牌吧。”
“………………”
原本火药味十足仿佛一点就爆的空气凝固了下来,攀岩高手惊呆般张大了嘴,西索没有任何表示,他微微眯起眼睛。而那位要来找西索复仇的前考官呆怔了足足好一会,然后暴怒地把矛头转向了坂田银时,“女人,你把话再说一遍……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可是超认真的啊大叔,要知道我们已经连续玩了五小时的抽鬼牌了,简直困的让人想打瞌睡啊,你加入进来的话我们就能玩点别的啦。”
你也知道自己特别无聊吗?!既然那么困为什么还要玩那么久的牌啊!!
攀岩高手在心里咆哮,一直在压抑着什么的前考官盯着坂田银时数秒,他好像被彻底激怒了,猛然拔刀面相坂田银时,杀气腾腾道,“你是在瞧不起我吗?!也好,作为西索的同伙,我不介意把你们一起宰了!!”
冤枉啊!!攀岩高手险些叫出声,他哪里会是西索一伙的!明明只是个受害人而已!但是他同样也怕被西索一张牌咔嚓了!不敢喊!
“站起来,看我先收拾了你!”
银时手里拿着卡牌,表情不变,就在前考官挥刀朝他劈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左手抓住了洞爷湖,头也没回地抬手一挡。
“…………”
那把看似锋利的刀被木刀挡了下来,交锋之处发出了并不算太刺耳的“哐当”撞击声。
前考官一楞,下一瞬间,坂田银时侧身站了起来,动作流畅到一气呵成,一个顺劈从正当中斩断了他手中的刀。
“………………”
空气再一次仿佛停滞了流动,攀岩高手震惊地合不拢嘴,西索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而前考官则是彻彻底底惊呆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把被木刀斩断的利刃,足足吃惊了好一会。
“这……怎么可能!你干了什么?!”
他暴怒地又拔出了数把刀,愤怒和不敢置信的情绪包围了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愤怒完全是从西索那来的。而坂田银时只是懒洋洋地看着他,用那种令人上火的口气继续自说自话,“大叔你真的之前是猎人吗?为什么明明考出了执照还能继续来当考生参加考试啊?这个符合规定吗?要是符合的话阿银我能不能等拿到执照后就拿去卖了,听说超级值钱啊,然后明年也继续来参加这样可以吗?”
“什么?!你在耍我玩吗?!”前考官大怒,“你以为自己能通过考试吗?!你和西索今年都会在这里被我断送!”
“变态桑会怎样我才不管呢,但是阿银我可是一定要拿到执照啊。”银时吹了吹刚掏过耳朵的小指,一脸不屑一顾,“房租,女人,或者是不知所踪的金他妈什么的都很麻烦,我们每个人都是抱着不同的目的或者欲.望而来参加考试,那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重要的是每个人都为了这个目标而竭尽全力地在努力,大叔你只是为了找变态兄报仇的话来重复再来参加猎人考试,也是对正在付出努力的其他人的轻视,不过话说回来看到大叔也是曾经拥有猎人执照的前任考官,阿银我感觉自己更充满自信了啊,是不是也要来多参加几次拿几张执照呢?。”
“我宰了你——!!”
前考官被银时挑衅般的话彻底激怒,他再也没有留下任何余地,朝坂田银时发起了攻击。但是那道银色的影子敏捷地避开了所有刀的攻击轨迹,前考官几乎红了眼睛,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人的话,转动的刀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发出霍霍作响,攀岩高手恐惧地抱头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而与此同时,银发的美女如同疾风迅雷一般已经闪身到了他的面前,自下而上用那把名为洞爷湖的木刀,狠狠地命中了他的下巴,伴随着下颚断裂的“咔嚓”响声,将他整个人击至空中。
“不好意思啊,前考官大叔——”
前考官双目翻白,保持着上刺动作的坂田银时高声大喊,“看起来你的修炼还不够——!!”
然后只听到咚一声,前考官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身体抽动了几下,再也没爬起来。
“……”
攀岩高手呆楞地围观了全过程,终于有些不太肯定地出声,“你……这是在干什么?”
“因为这位前考官实在太吵了,完全不考虑其他人正在为讨厌的考试痛苦着还反复骚扰别人,银八老师只能给影响整体学习气氛的坏家伙一点教训啊。”
“…………”攀岩高手突然有点无言以对,他觉得银时的回答充满了矛盾,甚至说他的行为有些没有道理,就好像根本在刻意激怒对方一样……到底想干什么?
“你……该不会……”
“你是为了救他才那么做的吧?~”
攀岩高手正要开口,突然那个一直坐在旁边看戏的西索出声打断了他,他眯着细长的眼睛凝视着坂田银时,嘴角不怀好意般微微上扬。
正背对他站着的坂田银时顿了顿,他回头看了西索一眼,脸上是一副对什么都兴致乏乏的淡定表情。
“怎么会呢,变态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