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达小心地问:“朝廷财力能否跟上?”
不要以为只扩招两万禁兵,招了,就得给相关的器甲,如果置骑兵,还要替其准备战马。
但王巨回来后种种举措,似乎已经花掉不少钱。
“这个问题不大的。”王巨道。
只要绢交能得到所有人认可,那么今明两年就可以发行一亿来贯绢交,也等于变相地赚取了近三千万贯利润,不过现在的贯数量更大的,然而也有两千多万贯,足以能支付这些花销了。
两人正说着话,小黄门进来说:“太保,官家传你去延和殿觐见。”
“好,”王巨扭过头,对燕达说道:“就这样吧,你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写一个奏子给我。”
说着,王巨去了延和殿。
赵顼正苦恼地看着杭州市舶司献上来的急奏。
“参见陛下,”王巨施了一个大礼。
“王卿,人是不是张睦打死的?”
“是不是,仅凭这道奏章还看不出来的。但文公断案肯定有失偏颇,如果确实如这道奏章上所说的,只能证明死者是被张睦打过的,而且不是张睦先动的手。然后死者被扶回李家,第二天身亡,这段时间足以能发生太多太多的事。第一是在何处何时吐血,启动了死亡?”
“是在李家,当天晚上。”
“陛下,是在李家,但在李家哪里?门口,客厅,或者某一间下人的房屋,日暮时殴打发生,但是在回去后就吐血的,还是在一更时分,二更时分,三更时分?有什么人看到了?这些都是要审问调查的,然而文公问都没有问,就将张睦斩首了。文公难道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官员?当然,现在臣也不知道是不是张睦打死的。还有,那个秀秀所在的青楼离李家有多远,臣都不清楚。如果是,杀人偿命,即便文公断案武断,也不算是草菅人命。”
这说法还是比较公正的。
“如果是怎么办?”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那么彼岸商人由我来安抚,难不成他们因为有功劳,就能动不动将人打死?不过臣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朝廷将文公调去杭州?”
“子安,这是老夫的主意,”王珪自责道。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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