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骚里骚气的小妖精,什么人都能招到手里!去年成屹峰来的时候,你看看成屹峰那个样子,还不是跟在她屁股后头像条狗似的,天生的狐狸精!”
任东升气哼哼道:
“好了,这种话你就不要说了,雪君他们睡了吗?听见了,还不是又学?上次新年的事情你忘记了?你就长点心吧!”
一想到新年里那么鬼祟的事情,房秀娟眼珠子往四周转转,总算不敢讲了,只含糊的说:“那你说,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你姐姐知道呢?”
“怎么告诉啊?说了还不是怪我们没照顾好爷!”
房秀娟捂住脸又开始推卸责任:
“关我们什么事!这半年多,不都是秦家在照顾吗?信也是他们写,关我们什么事!我倒觉得,我们就该趁这个时候,把这个事情告诉你姐姐,你姐姐反正是回不来,那不就得寄钱给我们了吗?
有了钱,到时候我们就去服侍老不死的咯,省得人家看了,又说我们到底不是亲生的,不肯搭手!”
任东升沉默了,一时不出声。
房秀娟碎碎念:“你看看你,真让你扛事了,你又不扛,就会说我!”
任东升瞪她一眼,说:
“你够了!现在写信去说是不行的!老头子到底算是我们该养的,怎么好说不关我们的事呢?这种话心里想想就是了,说出去不是被人笑话!
说来说去都是你这个女人不好,老头子一双鞋子,叫雪静洗一洗,那你就让雪静洗一洗嘛,你还去把雪静叫回来,老头子只好自己去河滩洗!你就是小眼腔!”
“对!我就是小眼腔!不是她们秦家好吗?那老不死的就让她们秦家来洗啊!干嘛要叫我们家雪静啊?哼!小**进进出出当我空气,一点东西也不给,我就是不让雪静去帮忙,反正老不死的住在我们家里,看看谁憋得过谁!”
房秀娟半张脸肿着,眼里是嫉妒、愤怒、恶毒的光,这使她看起来丑陋无比,但她还不自知的嘟囔着。
任东升很是不屑的瞪了她一眼,但老婆自来是这个样子,他也习惯了的,习惯到麻木。
他现在心里比较不爽的是,秦家没有他预想的那样,一听说老头子出事了,就着急慌忙起来,什么都听他的指挥。
他是挺惊讶的,怎么秦凝小小年纪,也不跟他商量一声,说送医院就自作主张送医院了呢?她不考虑钱的吗?她不怕没有人陪老人吗?她怎么能连公安局的汽车,也说借就借来了呢?
这几点,超出了他预算。
本来他想着,现在老头子信也不让他写了,万一他们和任阿山商量什么特别的事,他又不知道,那谁知道会错过什么呢?
那这次老人摔伤了,就是个好机会啊,秦家母女是女的,不方便服侍的嘛,那肯定就要他这个儿子来在床前伺候的嘛,那他正好的可以将她们一军,把老人的钱财啊,写信啊这些事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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