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将他的手抓住,***,你虽急,可有没有考虑我能不能受得起!说:“别,我们一道想想办法。你有没有问过那个盐商?”
“问过了,没有人上门售字。”
郑朗有些méng,不由道:“除了他,谁还能拿出两千金购字?”
这非是小数字,整两万缗钱,就是按米价算,折成后世的,也有一千万人民币,若是按金价算,价更高了,一两三十几克,大约七十万克左右。七十万克黄金值多少人民币?郑朗想想就头晕了。
我的字值这么多钱?
打死他也不相信!
程琳说道:“严家很快报了案,我立即带人找到了那个盐商,时间他来不及,也不敢买它。”
郑朗想了一下,字找到不找到不要紧,家人的安全才是主要的,于是想到了一条最粗暴的办法,回头对自己的一个“保镖”说道:“张二郎,麻烦你回去带一封信给我家的几个娘娘,让她们将我写的字全部烧掉。”
“不可”程琳一下子拦住,本来价位就虚高了,一烧价更高。
郑朗哪里顾得上他的感受,管它价高价低,几个娘娘要平安!说:“程府尹,晚生谢过你的好意。外人怎么说晚生,晚生不会在意,可是晚生不想主动去自污,更不想乘机卖弄示好,那不是晚生的xìng格。不过晚生还有他法……其实那些字被偷窍,也诚为可惜。说到它,当时写的字,没有我现在写的好。摹似一些新奇的书体,晚生也能做到,现在能摹也更成功。但那是晚生悟字时之字,若是眼力好,借鉴意义更浓厚。若现在让晚生写,肯定写不出来。”
程琳苦笑,果然好秉xìng,宁肯烧掉,也不自污。居然没有听到他用的摹似一词。但就是留心了,也想不出来为什么郑朗用摹似一词的原因。问:“是何法?”
“仅用一些新奇字体写字,晚生可以做得。要么府尹放出风声,说晚生会陆续的用其他的一些字体写字,凑成了一百幅后,会将它们陆续的交给各地官府,让他们放于安全所在,供更多学子观摩,权当是交流字道的心得。甚至愿意,可以用雕版刻印,赠于各州学子。这才是晚生本心所在。”
送不但是自污,还张扬了。卖更不行,以后朝堂上那些官员会用显微镜看人的,别的行,但字啊画的,千万不要与钱沾上关系。可家中的那些字稿必烧无疑。
人家爱惜羽毛,程琳不好强求。不过这也是一个解决办法,贵是少,多自然贱,只要这个风声放出去,价格会立即下跌。一下跌案件xìng质马上就成了两样。
还有举子也不闹事了,这几天举子要看字,也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无可奈何,只好带人回去。
到了严家客栈。早订好的房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而且他住在严家客栈很长时间,严掌柜对如何替他将一些拜访交流的学子拒之门外,很有经验。来到严家客栈,严掌柜跑了出来,一下伏到地上,说道:“郑解元。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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