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没有啊。”
“你当妾不知?”
“知道什么?”
“你有意选择房事时间。”
“不是……”
“不准撒谎,不是你的做风。”
“我不回答行么?”
“必须要回答,不然妾对几个娘娘告状。”
“你敢威胁我,”往雪白粉嫩的小屁屁上抽了几巴掌,抽得崔娴媚眼如丝。
崔娴一直在怀疑,圆房一年多,为什么一个人没有动静,难道郑家当真是代代单传的命运?与几个娘娘交谈一会儿,几个娘娘也不大懂,借着传授织艺时,与几个妇人低声问了问,终于问出事情真相。
于是纵容郑朗胡闹,昏天黑地了几个晚上,借机用了一些小手段,然后似乎有了,有时候想呕吐,但还早,大夫也不敢确认。
原因得问清楚,拼命地往郑朗怀中钻,撒着骄,问:“为什么?”
“我还没有及冠,想拖上一两年,那样有孩子,也能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崔娴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又说道:“万一不准怎么办?”
“万一不准就留下来。”郑朗淡淡道,难不成还刻意做人工流产?
崔娴放下心,又说道:“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你学生聪明?”
“难,”郑朗老实答道。自己不是聪明,是有作弊系统,有后世的知识,从遗传基因考虑,未必很好。自己这几个学生,除了严荣是正常人外,就没有一个正常人类的。
范纯仁以后不用说了。范纯祐也不简单,在京城富弼家出丧,富家很有钱,十分奢侈地举办丧礼,有人议论那些葬器是真银子的还是假银子的。范纯祐说是假银子,让富弼很奇怪,问他原因。他只问了一句话:“你想人有盗你家的墓吗?”
富弼久久不语。
十岁能文能诗,若没有那个料,李氏也不会将儿子托负给郑朗。
唯独不好的是范家家风。
这种俭朴的家风与郑家格格不入,郑朗很小资的,吃喝穿虽不奢侈,但很讲究。
然而范家生活一直很俭朴,自己为两个少年配了两个小婢不要,平时看到自家每餐鱼肉,只是叹息,在中间捡蔬菜与豆腐吃。崔娴奇怪地询问,范纯祐答道:“我若放开自己食欲,每天食肉,一年后必然吃不下蔬菜,若是父亲看到,必然责骂我们。”
王安石无所谓,给他鱼吃吃鱼,给他肉吃吃肉,给他蔬菜吃吃蔬菜,只要吃饱了就好。其他三子,吕公著、司马光与严荣,家境都很好,闻之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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