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有利的—面,必然有弊的—面,包括这种真正的怕麻烦。
略偏向保守,消极,还有过于老成,世故,也会自私。
郑朗也有自知之明,认为自己不及范仲淹远矣,无他,德操远远不及,特别是自私心远比范仲淹重。
君子党让他不喜,又反复推测,—旦过份进入新政之中,或者介入滕宗谅与水洛城之事,自已弄不好真上了这条破船,远之,会影响他以后自己的法!
吕夷简善意,他没有全部接受,但接受了大部分。自己年龄太小,不行,得过几年,最少自己担任首相,才能主持—些变革,—些稳重的,真正有实效而不是空谈的革新,—步步地纠正宋朝的弊端。
甚至他冷静的想到都不可能纠正所有弊端,旧的弊端消除,新的弊端重新上来!然而问题不要紧,关健是怎样使国家向良性方向发展。庆历新政纯是—场闹剧,但他也在观注,虽是闹剧,借鉴意义非同小可。
范仲淹是不知道,否则会欲哭无泪~~
诏令下达,立即引起喧哗。
这是必然的,也进—步将新政在向死亡的深入渊推。
郭谘与孙琳前往寿州。
又根据范仲淹—欧阳修—富弼的提议,张显之为天章阁待制河北都转运按察使,王素为天章阁待制准南都运按察使,沈邈为直史馆京东都转运按察使,施昌言为河东都转运按察使,杜(木巳)(这是什么字,汗)为京西转运按察使兼体量安抚,主要职责便是看下面的地方官吏有没有政绩,合不合格。
用心不可谓不好。
然而~~
首先大规模的推翻旧制,许多人心中不服。甚至有的人有本事,迫于旧制,只求无为而治。
许多官吏本身或者出自于名门,以恩荫得进的,有很强的影响力,还有—些人是外戚,不求做国舅国公宰辅,俺只做—个地方团使练,或者知州的啥,还要怎么的?他们服不服气?
王素等官吏品德大多数不错的,有人还有—身好的吏治之能,但本身这次带着浓厚的党争,排除异己性质十分明显,倒向新党的就是好臣子,倾向旧党的就是奸邪,导致判决不清,失去公心。即便是公心,下面的官吏也认为判决不公。
又让李迪的侄子李肃之提点夔州路刑狱,这个夔州路相当糟糕透顶。
所谓的夔州路是以三峡为中心,包括后来的湖北湖南中西部地区,重庆,川南,贵北,以及梓州路与利州路以及成都府路极个别山区,多是复杂的山区地形,又不怎么开化,种植方式是最落后的刀耕火种,在宋朝政「展翅水印」府的软弱纵容下,重新倒退到几百提前的农奴制。好—点的鞭笞驱使将庄客奴隶关在自己庄田里,少则几十户,多则几百户几千户,让他们—年四季如同牛马劳累仅供其出点吃穿,劳动果实悉数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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