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任何话语已不足以激怒麦小芽,自从离开了麦家,她就不迷信所谓亲情了,当一个人爱你,是不需要以血缘衡量的,当一个人想害你,就算本是同根生,相互陷害的时候只会比旁人更狠!
可麦小溪第二次听亲妈如此怨毒地诅咒,身体还是战栗了一下,泪水顺着眼睑流了下来。
“小溪,别怕。记住,你的亲人只有姐姐和弟弟,她既然想害我们,我们找警察叔叔就好。”麦小芽把小妹抱在怀里,安慰的声线极尽温柔,初见人间险恶的麦小溪郑重地点点头,突然双眸圆瞪望向麦小芽身后,“姐,他……”
耳侧传来刀刃劈来的呼声,刀光一闪,麦小芽侧抱起妹妹,向右侧一闪,刀斧入肉一阵刺骨的疼痛从手臂传到四肢百骸,麦小芽却紧紧抱住小妹,向锅灶的方向滚去。
癞子不知何时从房梁的绳索上松脱下来,非但没想着逃跑,还拿了麦小芽割草的镰刀向她砍来,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兰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搭上癞子这种亡命之徒,麦小芽想跑却被他死死抵住了门。
臂膀的痛感越盛,麦小芽摸到满手的鲜血,在镰刀的利刃下她的左手臂破了皮,鲜血直流,好在没伤及筋骨。
麦小芽抽搐的唇角露出一丝喜色,做戏要做足全套,兵不厌诈,为了防止张兰翻盘,她收集了蒙汗药、捕捉了张兰和癞子,可两个孩子在对战大人的时候,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未免太不足以令人信服。
而眼下癞子劈下的伤痕,不长不短,刚好一条手指长,鲜血浸润了衣服,而癞子手里持着凶器,想必赖不掉了。
“哼,癞子,你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偷了洛家的人就算了,连杀人这种事都敢干?”麦小芽一面用言语刺激他,一面抓紧了房梁另一张网的绳索。
癞子长得极其丑陋,不但脸型歪瓜裂枣不说,就连皮肤也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麻子,此刻两只吊睛大目凶光毕现,面目就更加可憎了,“嘿嘿,麦小芽,以为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能捆住老子?”分明是张良计过桥梯的把戏,向她步步逼来。
张兰在网里狂笑,“哈哈,麦小芽,今天我看你怎么躲!我说过,我要狠狠地报复!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自从中了麦小芽的计策,她对亲女的恨意便盖过了所有,她知青年代所受的委屈都要在麦小芽身上找回来!
当张兰看到麦小芽唇角浓深的讽刺,她瞳孔一缩,望向头顶的房梁,“癞子,还有一张网!小心!”她向癞子嘶吼一声,却发现为时已晚,癞子不但走进了陷阱,麦小芽还掐准了时间拉动机关,把癞子全身给罩住了。
癞子挥起镰刀砍向绳网,可麦小芽怎会令他如愿,一条绳索从房梁落下,活结套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的手臂吊在房梁上,整个人便向后俯仰,镰刀落下,他再挣扎已不能冲出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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