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婢,竟然敢这样诬蔑自己的主子,看来我们黄家养的狗还真是会咬人。”黄夫人骂道。
“闭嘴!”黄医官瞪了黄夫人一眼,转头看向苏欣,“玻璃房的钥匙,是能随便被别人偷走的吗?你说黄香偷走你的钥匙,谁又能知道这是真的?”
苏欣说,“那要是如今还在她的荷包里面,若是不信,搜一搜便知道了。”
黄香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荷包,“我没有偷她的钥匙,是她自己给我的。”
齐瑾沉声说,“馆长,如今真相大白,还需要继续查下去吗?如果还觉得证据不够,那就让锦衣卫来调查吧。”
如果让锦衣卫调查,那就下场就可怕多了。
黄香今日被连番惊吓,此时听到锦衣卫,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躲在黄夫人的怀里,“娘,不关我的事,是苏欣出的主意,她说白榆儿有玻璃房的钥匙,只要玻璃房出事,她肯定就要被赶出学院的……”
“所以你就偷了钥匙,毁坏了这些药草吗?”穆桑榆冷声问道。
“是你!要不是你,这些药草就不会有事了。”黄香哇哇叫道,“白桑榆,你不要脸,还勾引我的司徒哥哥,凭什么你能得到他的银鞭,你去死!去死!”
“我与靖宁侯清清白白,上次和他比试箭法,我家中几位哥哥都在场,黄香,我有何不要脸的?”穆桑榆目光湛湛地看着黄香。
黄香哭着叫道,“那他为何不理我?”
穆桑榆笑了一笑,“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他人如何知道呢。”
“你住嘴,别再提起那个克星了。”黄夫人呵斥自己的女儿。
虽说以前她为了怕司徒家连累了黄家,所以才主动断了两家关系,可也没想到要断一辈子啊,那样无情无义的外甥,便是真当了女婿也没什么好的。
黄香跺脚叫道,“娘,要不是你当初无情在先,司徒楠如今怎么会不认我们家的亲事。”
“你说什么?”黄夫人被自己的女儿气得脸色发青。
“如果不是司徒哥哥不理我,我为何要陷害白榆儿,娘,都是你的错!”黄香将手里的荷包扔到地上,哭着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开了。
齐瑾从地上捡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玻璃房的钥匙,她看向馆长说道,“馆长,您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馆长抬眸看了穆桑榆一眼,又看了看黄医官,沉声说道,“既然已经真相大白,那就按照院规处理。”
黄医官冷冷地看了苏欣一眼,对馆长和齐瑾说道,“馆长,既然按照院规处理,那就不必再将小事化大,学院的事情,还是学院自己处理的好。”
言下之意,便是不想让齐瑾将这件事上奏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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