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帅想了一想,先让来报告的那人下去了,这才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毛:“夫人现在可以说了。”
“……”ok我是打算说啊,但是你的爪子在摸哪里!叫人出去就是为了做一些不该做的小动作这样好吗少帅?
瞿凝嘴角抽搐的看着对方在“猥.亵”她手的爪子,很无语的觉得自己额头上又垂下了几条斜线---虽然她一方面心里明白,唐少帅挥退左右是为了不让她的“出谋划策”传到外头去,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但另外一面,被摸的痒痒的爪子却让她忍不住的暴躁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她翻了个白眼最后终于是勉强忍住了,试图无视对方的戏弄静默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他打断了的思绪:“……谨之你先前处置孙议长,虽说也算事出有因,但匍到东北就动了当地的封疆大吏,却难免叫这些底下人寒心。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带来的是整个北宋军事方面的贫弱,以此而类推,作为上位者和……”她咽下了原本的“时代开拓者”,和之后顿了一顿才说了下去,“谨之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有很严重的后续。若你现今给人留下的是刻薄寡恩,难以信靠的上位者形象,叫人寒了心,哪怕是那些原本准备来投效你的,怕也是要战战兢兢的观望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甚至人人自危,怕孙议长今日的结局,就是他们日后的结果。但孙议长上吊而死,这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瞿凝说着说着就渐渐激动了起来,语调略略激扬:“孙议长家里不是有过日本小妾的么?去探望他的不也是妾室么?那他的妻子呢,正妻难道心里对这些姨太太们没恨?难道对孙议长如今的结局不觉得可悲?难道做妻子的不会为了一大家子和子女着想?只要说服了那个女人,让她出来举证,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日本人的阴谋,孙议长根本没有自杀的理由,那么谨之你一则获得了好名声,二则又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外部,这件事反倒可以叫那些作祟的的人自食其果。”
她话音未落就“唔”了一声,面上泛起了隐约的红霞。
唐谨之!
瞿凝很不满意的咬住了贝齿,止不住的低吟又从齿缝之间漏出来了一两声---唐少帅你真的有心思放在听我说正事上吗?你的爪子在摸哪里啊喂!这不是办公场所吗?
唐少帅却只是若无其事的挑了挑眉毛,一脸的莫名,还瞅了她泛着桃花色的脸蛋一眼,心底觉得很满意,面上却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手在她最敏感的部位蹭来蹭去,实际上他方才刚刚摸进裙底的时候就已经摸了一把的润湿。
裙子果然是很方便的装扮呐,还好他的妻子从来不爱穿裤装。
瞿凝这时候已经拿手撑住了他的胸膛试图隔开一段距离,柳眉很不乐意的竖了竖:“……我在为你着急,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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