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已经气的磨牙要暴走了,唐少帅这时候才把自己沾满了某种不明液体的手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一晃,“嘶”一声露出了一口白牙,一脸委屈:“我这不是在听么……”话音未落,他面上渐渐严肃了起来,“夫人的建议,的确可行。但这件事为夫派人去处理,夫人还是不要沾手了。”
很危险。那些日本人不知道是拿什么威胁了孙议长,竟能把他逼得在牢里自杀,想必孙议长家中定有变故,而他们此去,怕还得跟那些人交锋一番才能获得想要的结果。这事儿,他是万万不会让瞿凝沾染的。
瞿凝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及至确定了他目中的坚决,她这才嘟囔了一句:“好吧。”
看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唐少帅又低低一笑:分明是她想出来的好主意,他就这么抢了功劳去,似乎的确有点儿不厚道,难怪她不高兴,他自己都觉得颇有些亏欠呢,孙议长这件事情,在她进门之前他还有些燥郁心烦,这时候早就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骄傲。所谓吾家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大概就是这种心情了吧。要是换一个人可能会觉得夫人做的太多又插手的太频密,的确有牝鸡司晨的嫌疑,但唐少帅这时候却只是觉得心头说不出的温暖:就算她想的太多,也从不是为了她自己,为了她出身的皇室,而是为了他。她从没为皇室的存续多做过一件事,相反的,她之所以会在他的身边露出她一直藏着的锋芒,就是因为对他的信任。而这种信任,一天比一天多,他能感觉的到。这种感情填满了他心底原本带着急躁的无底洞,就算他们不像洋人那样直白的说爱,但那种脉脉温情却始终存续在两人之间。
他想了想道:“不若这样吧,这件事虽然不方便让夫人插手,但为夫保证,一有进展,为夫第一时间告知夫人,可好?”
“我拗的过你么?”瞿凝斜了他一眼,应了。
***
唐少帅不日就派人按照她的意思,把这件事落实了。
实际上这之间还有一个小插曲,他派的人去孙议长家里的时候,还发觉他们一家子都中了毒,还好救治及时,得以生还。
那位去探监的小妾,一早就已经悬梁自尽,而孙议长的正妻在医院里刚一清醒,在确定了自己生命无虞,是少帅派来的人给予了她们救治之后,很快意识到了整件事的严重程度,为了她的儿子和血脉传承着想,几乎就是一口答应了唐少帅他们的要求:出来解答大众的疑惑,将所有的事情对人说个明白说个清楚。
而叫人惊喜的是,这位正妻手里还握着一大本的账册,其中有着孙议长和日本人来往的金钱交割,以及内院那些妾室出入家门的时间记载,所幸这本账册她存的好好的,没被人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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