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爱丽丝大腿夹在了一起，裤子上已经湿透了一小片，浑身也被汗水打湿了，满脸的湿透，眼泪止不住的淌下来，与口水沫子一同的滴下。

表情已经可怜的不能再可怜了，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一样看着郑言。

郑言随手丢了丢羽毛笔，爱丽丝直接惊叫了起来，“不要～”

羽毛笔被丢到了旁边，郑言绕着爱丽丝转了一圈，开始询问了起来，“是谁指示你们猎杀神职人员？”

“是……是黑月大人，负责和圣光教会高层接洽，我们的总队长，你之前……杀掉的鬼面，是总队长的情妇。”

“呵，还有补充吗。”郑言停下来，面朝爱丽丝的脸，“那你为什么不补充，是圣光教会的那些高层指示你们猎杀那些神职人员？”

“是……是……”爱丽丝哽咽了下，盯着郑言的手，满脸绝望的说道：“是主攻派的神职者，黑月大人就是与这些主攻派的神职者洽谈，所有的盟友也是主攻派的神职者找来的。”

“行吧，这也算是个回答。”郑言拉了张椅子坐在了旁边，心里冷哼了一声，果然还是这帮极端的主攻派。

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之下，哪怕是同一教会的教友也会抹杀。

“这帮人是什么时候与你们灵魂承载者接触的？”郑言开口询问，他还记得自己在霍伊恩身上收到的信里面的内容。

光明的黑暗或是黑暗的光明。

霍伊恩，停止献祭计划，速速归来，黑暗之战或是光明救赎都需要你。

“大约……○个月前吧，圣光教会的神职者找到了我们灵控国度，与我们的国王会见，告知了我们，因为圣光之神的不在，圣光教会内矛盾激化，恐怕难以应对伪装者带来的末日危机，所以寻求我们的合作，我们的国王认为这也并不是不可行，所以在众多计划之中，添加了这一个与圣光教会合作的计划，并派了黑月总队长以及两個超凡者小队，四个进阶者队伍前来与圣光教会洽谈合作事宜。”

“○个月前……”郑言摸着下巴回忆了起来，差不多是自己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左右，如果没出意外的话，米歇尔也是在那段时间离开了这个世界，所以没过多久，圣光教会的一些人就发现了神位上的米歇尔不见了，从而导致了圣光教会的分裂，也就是现在的情况。

“呵，原来抓了个萌新，难怪这么简单。”郑言双手抱臂，他看向路西尔，淡淡说道：“她并没有撒谎，生杀权留给你，我的建议还是杀了吧，毕竟是敌对关系，当然，如果你下不了手，你自己想个办法，别让她阻挠我们行动就行了。”

“不要，不要，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我还没有接……”

“我靠，这脑袋里装的什么呀。”郑言嘴角一抽，侧过了脸去。

路西尔犹豫了下，看向了郑言，发现郑言真的不管了，于是说道：“我们把她留在这里，先去宰了那个○女鬼的光头，然后再回来把她关进教堂的地下监牢里，或许日后有用，就算没用的话，接受圣光的审判是最合理的选择。”

“嗯，随你。”郑言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坏人，给这个没杀过生的小姑娘一条生路，也算是安抚一下自己的戾气。

“你……你……你们不要把我扔在这里。”爱丽丝已经哭的不成样了，可爱的模样，已经变得恶心的不得了了。

“我先把她打晕。”路西尔拳头上的光淡去了。

“等一等。”郑言突然喊住了，想了想说道：“倒是还有一些问题没问呢。”

路西尔侧过身来，郑言走了过来，爱丽丝的眼睛里涌现出了希望的光。

“把你所谓的灵控国度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我。”郑言笑了起来，笑容渐渐的冰冷了下来。

“我告诉你，我跟你没仇，但我跟你的国度有仇，霍伊恩，记得吧，它以拯救国家的屁话，害死了我不少学生呢。”

“这是血仇！”

……

……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