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郑言用笑刑的询问下，爱丽丝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最后她也坏掉了一样躺在了那里，连打晕的流程都省了。

屋门外，路西尔有些动容的看着郑言，缓缓说道：“你曾经……是老师？”

郑言抹了抹有些痒的鼻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假笑，“是啊，剑术大师，无偿的教着一群学生，他们之中大多数我都已经不记得了，其中至少有一半都被坏人害死了，就应为我想过普通，平凡的生活。”

郑言侧过脸来，路西尔看到了他的侧脸，那半张脸有着一抹坚毅，坚毅之下确实那种戳到伤心处的落寞。

路西尔这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神眷者，神眷者的过去对她来说都是迷，只有那个首席修女才了解他。

路西尔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承重的责任，从一开始就压的神眷者喘不过气来，而普通人的生活多么自在，神眷者更想要的是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投入到神眷者的使命中。

所以后来，神眷者的学生们被害死了，神眷者才接受了使命，如约来到了大教堂，解决教堂与混沌大地的危机。

路西尔眼前浮现了一个画面，遍地的学生尸体，神眷者呆呆地站在了那里，被心中的痛苦吞噬，失明的双目中流出鲜血……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能承受这一切的恐怕也只有神眷者才能做到，这也是神眷者为什么从不提他的过去。

“我很抱歉。”路西尔走了过来，张开了双臂。

“喔喔喔，你要干什么？”郑言愣住了，手指点在了路西尔的锁骨处，不让她靠近过来。

“我要给你拥抱啊，你个小笨蛋。”路西尔拨开了郑言的手，一把抱住了郑言的身体，柔和的说道：“使命太承重的话，我会与你一同承担。”

“我特么当然知道。”郑言踮起了脚尖，这女人不知道身高差距吗，他挣扎处路西尔的拥抱，“但你太生硬了！”

“我哪里生硬啊？”路西尔温柔的望着郑言，捋了捋自己的亚麻色长发，笑着说道：“伱就是压力太大了。”

郑言与路西尔一前一后的上了楼，路西尔的拳头上，白色的光芒涌动，郑言的鬼手上，鬼气散发了出来，他的右手拔出了蓝色短剑。

拔刀斩！

可怕的剑气几乎是瞬间贯穿出去，一道弧形剑气扩散出建筑，建筑的的二层瞬间侧滑，从弧形剑气掠过的断口处。

“啊！啊！”

两道重叠的惨叫声响起，一个凄厉无比，一个狂暴异常，都述说了各自的痛苦。

轰！

路西尔上前，一拳轰了出来，房门破碎出去，圣光冲了进去，一瞬间灌满了整个房间。

下一刻，路西尔感觉到背心被一扯，她便被郑言扯到了身边，同一时间，郑言抬起了白色的鬼手，鬼手的爪子对准了前方。

圣洁的光芒顷刻间破碎，汹涌的红色火焰喷涌而出，伴随着滔天的鬼气。

然而，另一股更可怕的鬼气席卷而来，只见得红色的火焰如同遇到了天敌一般，朝两侧分开而去，房间里火焰中的一道身影也被两人看清了。

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声还在继续，郑言侧过脸来，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是不是被我砍成两段了？”

“诶……”路西尔有些难以启齿，看着都觉得可怕的说道：“确实是砍成两段了，下面那个地方。”

“嗯？”郑言装作愣住了，其实他心里非常的清楚，波动之力全部告诉他了。

拔刀斩发出的瞬间，那个光头卤蛋便已经采取了躲避措施，但有○乱神父的加持，他那太字中间的一点实在是太长了，尽管身体已经下沉躲避了，但拔刀斩还是略过了他的那一点，真的是砍成了两段，鲜血像放水一样喷的到处都是。

“太残忍了。”郑言赞叹的说道。

……

……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