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间,弓亚明看到母亲荀美静心情很好,便找准时机,一边用汤匙吃着天然稻米粥,一边轻声说道:“爸、妈,我打算过完新年,1月3日就返回盛德,预习明年的课业。”
“1月3日,那不是再过6天就到了,亚明你那时候返校,会不会太早了。”荀美静吃惊的说道。
“明年上半年比较特殊,是我在盛德‘预科生’的最后阶段,所以我想早点返校,为选择科系做准备。”弓亚明低着头回答说。
次的理由非常充沛,荀美静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情绪明显变得低落起来,这时弓博信喝下最后一口米粥,擦着嘴巴,站起身拍拍妻的肩膀说:“美静,儿长大了当然不会常在我们身边,对父母来说,知道他上进,前途广大,不就足够了。
别多想了,亚明离开了,我们身边还有亚美、亚磊。
亚美、亚磊以后去别的城市就读‘学府’,我们身边还有宝宝。
等到宝宝长大了,亚光、亚明、亚美、亚磊的孩可能都出世了,到时候可能已经退休的我们、发愁的就不是他们不在身边,而是都在身边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也许是被丈夫描述的美好未来所打动,也许是因为有了可爱的孙,真的使荀美静的慈爱转移了很多,又或者是两种原因都有,荀美静显得心情渐渐转好的无声点了点头。
早餐过后,弓博信去山滕市矿藏管理委员会上班。
而荀美静则显然打算带着赤黄星矿难诉讼的法律书,去长弓亚光家一边照顾心爱的孙,一边草拟起诉书,只听她将餐具放进厨房的清洗仪后,满怀希望的问道:“亚明、亚美、亚磊,我现在要去你们大哥家看看宝宝,你们跟我一直去吗?”
“妈,我午要和朋友去山滕广场比赛‘huā式滑轮’,没有时间陪你去大哥家。”弓亚磊急忙回答说。
“妈,我虽然很想念宝宝,但嘉徽昨天邀请弓亚明午一起吃饭,我要去作陪,也没时间去大哥家了。”弓亚美摇头说道。
“亚美,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直接叫你二哥的名字,”荀美静不满的说了一句之后敏感的问道:“你说的嘉徽,就是那个长的高挑、清秀,待人很有礼貌,你最好的朋友林嘉徽吧?
她为什么要请亚明吃饭?”
弓亚美神sè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就是她,因为嘉徽和我上次被警方错误逮捕时,二哥也帮她无罪开释了,所以她一直都想找机会表示感谢。”
听到nv儿提起那次因为涉嫌参加极端自由主义聚会,被山滕警方逮捕的事情,荀美静本来愉快的表情,一下yīn沉下来,她忍不住再次婉转的教训道:“亚美,你和朋友有对社会负责的正义心是很好的,妈妈也很欣慰。
但你们还太年轻,不能了解社会的复杂xìng,看待有些事件不是非对即错的,我们要用很多角度去审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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