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他的话,这也太讽刺了,曾经是清风教的大护法,然后又成了道教的护国**师,而他跳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上家举起屠刀。……天。
虽说萧融心里一直在震惊,而且自问会不会是他自己想多了,但其实萧融已经相信韩清和韩良如是同一人了,宗教历来就是韩良如最擅长的手段,他数次还俗又数次入教,从这已经可以看出他对道教也不是那么的狂热。正史上韩良如出现的莫名其妙,某一年他就来到了贺庭之身边,而且立刻取得了贺庭之的信任,关于他的过去,人们却是一知半解。
潜龙有,却没那么多,连名气略低一些的宋遣症都能找到他年轻时在做什么,他是如何积累年岁和阅历的,更何况是韩良如这种实际意义上的开国皇帝。
若史书未曾写下他的过往,只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他不愿意让人知道。
萧融呆呆的站着,脑子里的想法跟海啸一样,一浪接一浪,韩良如是比黄言炅、比贺庭之都可怕的人,这个人喜欢待在暗处,喜欢操纵人心,他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连清风教那种遍地变态和神经病的地方,他都能混到最高层,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是个更变态、更神经病的人。……
萧融眨眼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他咽了咽口水,先让自己慢慢的坐下去,然后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了,写信,他要写信!*陈留。
他们得知益州和宁州出事已经是七日之前,得知的当天,益州一半被吞并了,两天后新军报传来,益州彻底失守,今日又有军报传过来,宁州也失守了。宋铄:“…………”
他在议事厅里不断的踱步,脑袋上似乎都在冒烟了。
“废物!!!”
“十日连失两州,当地的太守和刺史都在做什么?!无能到了这种地步,就该在城破当天果断自戕!”
高洵之:“……”
他看了看军报上的详细内容,然后念道:“宕渠郡的太守携家眷弃城而逃,江阳郡的城门是被当地人主动打开。”
宋铄:“…………”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高洵之:“主、动、打、开?”
高洵之思索了一下:“年初的时候,益州出现动乱,大王派人前去镇压,带走了当地的罪人和战俘,益州的土族一直都对大王有怨言,阿融也说过这件事,需要慢慢治理。只是一直抽不出空,也没有足够的钱财与精力,所以就只是留了几千守军,同当地的官员一起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