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放下黑剑,将双手高高举起。
那双幼手还在微微发抖,已被枪剑撞击而震得发麻,随着发抖的动作血渍慢慢滴落在地面。
许长安并未开口说话,而是向着对方微微挑了下眉头。
那军官面容平静并未有什么反应。
许长安接着慢慢放下双手,从怀中掏出那袋子金饼,放到空中轻轻摇晃了下,发出金饼特有的闷响声,而后两只手拉开胸前衣物,给对方看了看那个离自己心脏只有一寸不到的漆黑枪洞。
依旧未曾说话,看着对方眼神中有询问意思。
军官眉头微蹙,低头看了眼不远处地面上的那具尸体,深吸了口气轻声道:“故意杀害城门守卫,当依法处理。”
许长安忍不住笑了,在身上认真的擦了下双手上的血渍,将那一袋子金饼仔细放回原处,从地上捡起那把黑剑,双手张开合拢握了几下。
开口道:“来啊!”
......
林婴与姜茗依旧站在城门口处,认为许长安刚结束一场战斗便如此嚣张的主动邀战还算有些勇气,她二人此时已经开始有些佩服那小子了。
许长安透过面前军官,看着那两位姑娘还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不由恨的牙根直痒痒,难道这就不管自己了?还是自己的那句提醒不够明显?她俩应该能看出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吧?
军官到底是军官,既然说了依法处理便不会自己去动手,在他未说来人之前许长安若非主动攻击并不会有何大碍。
听到许长安主动挑衅,军官微微点头,有着几分赞叹意思,而后冷声道:“来人!捕了!”
许长安微微一愣,忙摆手道:“我是让她俩来...”
就在这时,大司农开口了,“住手!”
从城门口冲向许长安的几名守卫听到这声音路过时看了一眼,却也只是那一眼,脚步并未停留接着向许长安冲去。
谁啊你?凭什么听你的?周围这么多人每人喊上一句我们成天就啥事都不干了是不是?
林婴与姜茗二人有些无奈的微微摇头,感觉除了许长安外又是一位话本看多了的人,各自准备再次出手。
大司农见没有效果,赶忙丢下锄头,捂着胸口坐倒在地,呻吟道:“蓄意伤害治粟内史,当依法处理!”
军官眉头紧皱,抬起手来示意守卫停下,而后转过身去仔细观察着那位老者。
虽然知道城内无人敢冒充朝廷官员,可那老人无论怎么来看都太过普通,哪怕是两个月前刚从西城门逃出也无人能记清楚他的特征。
因此开始有所犹豫,抱着不管如何先去行上一礼总是没错的想法开口道:“下官见过治粟内史大人,敢问大人可有身份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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