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门八字还没一撇的亲事似乎有可能会成为一件秒事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严卫楚同样是略显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早在迎福小镇的那间客栈里的时候,他便觉着自己这件事做错了。
与前两个赌约不同,那两次是愿赌服输他本没什么过错,可与杨贺九的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认为自己错了,而后他有想着能够弥补,甚至已经做过了,但是话说出口后却发现自己的弥补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笑话。
大司农并不清楚对方心中的那些想法,所以对于严卫楚态度的突然转变着实有些意外,给对方倒了一杯酒,轻笑了两声,这才反应过来他为何对自己女儿的婚事这么关心?
......
严卫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想起自己似乎是坑了那位先生不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么看来今天这顿酒钱由自己来请可绝对不算是冤枉。
说起来他自己当时也是出于无奈。在那座山洞前说出让那一行人不用再绕路而将其引导去了华容的逃跑路线上,以此计算好了华容会被这一行人所救。
不过他可绝对没有计算到还会有这么一出乌龙事情发生,路程与路线以及路上所用时间皆好计算,但最为难算的还是人心。
要知道即便是灵学院院长在这方面都有失算之时,他严卫楚又如何能做到滴水不漏?
而对比起来,齐王姜水儿在这方面似乎要更胜一筹,至少目前来看他的布局并未有过什么纰漏。
不过没有纰漏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
那位运筹帷幄的齐王姜水儿绝对不可能算到在楚国会有一位让整个齐国都感到有些难办的人居然会拖灵学院的一位先生来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而出于的目的还并不是简单的为楚国考虑。
严卫楚犹豫片刻后开口道:“我拖你未来的那位女婿办了一件事。”
大司农微微一愣,而后不解道:“你们何时见过?”
“更早之前。”
大司农也未曾太过纠结,只是随意问道:“什么事。”
严卫楚学着大司农的模样,看着桌上那只斟满酒的酒杯,回忆起来前不久的那些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开口回道:“在边境处的一座小镇内,我遇到了一群有意思的人。”
大司农有些好笑问道:“同一群人?”
严卫楚微微点头,站起身来向着窗外看去,感叹道:“所有人都应该会好奇我为什么肯换上一件衣服,洗上一个澡,放下背上的那把剑。其实这十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眼中的希望,希望找到一个能让我放下剑的少年。”
大司农放下酒杯,摆了摆手打断说道:“衣服脏了便换,身上脏了便洗,剑锈了便放下,没什么可好奇的。”
严卫楚再次点了点头,认为其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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