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黄单开口了。
黄单冷声道:“还不动手!”
这话不可能是对严卫楚来说,没有人会催促自己的对手尤其是实力要远胜自己的对手赶快对自己动手,那摆明了就是赶死去投胎的。
也自然是不可能对御灵司的人来说,因为御灵司的人皆已离去,只留下他这个司正大人而已。
那便只能是埋伏在院内的那一些人。
御灵司为他所管辖,黄单不可能让那些人在严卫楚的手下来送死,所以对于他们的离去并未说什么。
军官将领为太尉大人管辖,他一个御灵司司正自然是没有资格来指使那人做什么,可其他的就不一样了。
无论是散修还是丹坊只要是在这座城里头扎根的,都必须清楚不服从朝廷命令会有什么下场。
严卫楚可以站在黄单对面,可那些人不能。
无论是丹坊亦或是散修都不归朝廷所属,若起战乱那些人不可能随军队前往战场。
不能为国家所用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楚王不会因此便责怪些什么。
丹坊还要稍好一些,毕竟每年胭脂水粉缴纳的税收都是一大笔钱,可也不是必须要把他们当祖宗给供起来,就算是没了丹坊也会有胭脂坊,红坊之类。
这些道理黄单明白,那些人又如何不会明白?
所以即便是巷子里有着严卫楚这么一号人在,他们也只是在院子里等待,未要离去。
等待的只是结果罢了,他们等待着严卫楚一刀劈了黄单又或是黄单一掌拍死严卫楚。
无论是什么结果他们自然都可以离去而不用担心被牵扯进去。
黄单没有再开口,他也在等待,等待的是他们那些人的回答。
楚王的这次布局又如何只是简单的为严卫楚一人。
两国将要交战,他自然是需要看清楚哪些人能为自己所用,哪些人不能。
所以这完全也算的上是一次清缴。
只不过在这次清缴中严卫楚占据大头罢了。
想到这里严卫楚才明白为何这黄单即便是与自己交了一手居然还会如此硬气的站在巷口位置不肯让步。
本以为这家伙是个老眼昏花的混蛋看不懂楚王意图,没想到那个老眼昏花的混蛋只是自己罢了。
即便知道对方的目的严卫楚也并未着急,他也在等待,不过他等的不是这场战斗的结果,而是另一场。
大司农已是换上了那位狱卒的官服,从里面大摇大摆的开门而出。
廷尉府门前那守卫或许是见着门外月色不错,所以是坐在大门外脸色微红,明显是有了醉意。
手中拿着一壶精致好酒见有人从内出来下意识的问道:“干啥去?”
“刚才来了个傻小子,给了枚金饼,出去买壶酒尝尝去。”
守卫纳了闷了,疑惑道:“我说你不是才拿了一壶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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