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九的话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细细品味却总能透露出一些不简单的道理。
正如回答严卫楚的过程一般,看似是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事实上对方也正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严卫楚仔细思考后却觉着或许是自己理解错了才是。
我有老师和师兄,以后可能还会有自己的一名学生。
我有最重要的,所以不会如你一般再去追求那些,也自然就不会最终变得与你一样。
又如大司农所理解许长安转述杨贺九的那句话一般。
城门口的守卫并没有隐藏在暗处盯着城内的方向蠢蠢欲动,因为这是他们自家的城池,看管自家城门还用得着偷偷摸摸隐藏自己的身形?
那就不是如廷尉府周围的那些伏兵一般害怕打草惊蛇了,那是做贼心虚。
看管城门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相反守门守的是门内人安危,自然是很值得自豪的一件事情。
就该光明正大才是。
或许有人从城内逃到城门处远远看到守卫的阵仗会折返掉头回去。
但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你还留在城中想要出去那就必须要过城门卫这一关。
这也正是许长安一行人决定连夜出城的主要原因,趁的就是消息还未传到各个城门,若等严加封锁之后可就难了。
话虽如此现在也不容易,因为郢都城的这四个城门口早已在今日白天随着廷尉府周围的严加防守而加强了防备。
城门守卫聚集在城门口位置,手持长枪仔细观察着城内的方向,偶尔有几个忍不住回头向着身后通道处瞥去。
似乎是想要看看刚才向城门口走去的那人要做什么。
那里由于月光照不到的缘故所以要更加暗上一些,但酒香却是不停的从昏暗的通道处散发了过来。
通道的尽头,也就是那扇大门前与大门后,各站了一位男子。
一人握剑,一人持刀。
剑早已出鞘,刀还按在手中。
二人的对话已是接近了尾声。
对话期间并未刻意放低自己说话的声音,但城墙下的这条过道太长,话语在宽阔的通道内鼓动碰撞很快消散。
所以那些守卫不可能听得清,也就不得知城门外居然还站了另一位男子。
严卫楚提起酒壶转身离去,脚步踏在昏暗的通道内很有节奏。
那把朴刀依旧是挎在腰间并未出鞘。
这便说明今晚上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情他并不会难办,因为他什么事也没做,只是用手中酒葫芦赶走了一些放着劫狱的不管偏偏堵在那条巷子口拦住自己去路的蠢货而已。
他来到城门口本想出刀,可终究也是没出。
想出跟没出是完全两个意思,想法是自己的,他人即便猜到也不会仅凭这些猜测便去说些什么。
终于是走出了通道,抬头看着头顶那轮已经从黑云中探出头来的月亮,开口道:“那里有着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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