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此次在城门拦截的军官听到这话眉头微皱道:“敢问严大人,什么样的一把剑?”
“很锋利。”
周围的守卫狠狠咽了口唾沫。
能让严卫楚这种人承认那把剑锋利已是很不容易,可他却又毫不吝啬的在锋利一词前方加上了个‘很’字。
话很简单,道理也更加简单,这便说明那把剑确实很锋利。
严卫楚没有解释那把剑如何如何锋利,因为他们或许会亲眼见到那把剑。
所以只是话刚说完便从城门位置离开。
很快人影已是看不大清,最后一丝酒香被春风吹的四处飘溢却又始终是留不住。
数十名城门守卫随着军官的命令很快分成两队,一队手握长枪调转身形,不再面向城中准备应对那些要逃出城内的人,而是神情有些紧张的看着城门位置。
另一队虽然依旧面向城内,但还是感到后背如芒针刺一般很不舒服。
等等,既然城外有一把很锋利的剑,那严卫楚这是,跑了?不准备帮自己抵御?那他来城门口是准备要干什么的?
但士兵守卫转而一想,莫说严卫楚没有一官半职大家只是出于尊重才叫他一声大人,就算是有那也改变不了守卫城门是城门卫的本职工作,而不是其他人。
人家没理由来帮自己抵御那把剑,要知道现在楚国所面临的形势还远远未到共御外敌之时,所以只是各司其职罢了。
有些事不是简单的看到便可以顺手帮忙去做的,毕竟职权不可逾越。
若是西城门的事让东城门的守卫来管,那不但会显得你们西城守卫无能,还会显得我们东城守卫手伸的太远且一天到晚没有事做。
这就是都不喜欢越权或被越权的主要原因。
但这些想法也只是在前一刻,待到下一刻那些面朝城门的守卫虽然还在努力的保持着镇静,可他们的心里都在大声喊着‘无能就无能了,您老快回来吧!’
可严卫楚已然从他们的视野内离去,即便未曾离去也不可能听得见他们心底里的那点声音。
宽阔的通道里开始出现了一点光亮。
很轻薄纤细且锋芒毕露。
给人的感觉像是月光照射到什么东西上,再从城门的缝隙处流了进来一般。
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这把剑,这把即便是严卫楚都心甘情愿承认很锋利的一把剑。
可这郢都城的城门高约两丈,厚度甚至都有尺余,重量更是无法估算。
平日里开关城门都是数人共同来负责这项力气活,要说光凭一把剑便能斩破城门,那绝对是无人会信的。
他们的自信同样是没错。
毕竟这世上的修行者那么多,还未听说过哪个国家的都城大门被一人提剑斩断的。
很多人都没有道理去那么做是一个原因,但还是能体现出城门的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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