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农迎着月光,右手不停上下摩挲着那杆银枪,嘴角浮现出一丝阴笑道:“干什么?我刚才怎么说的来着?”
和尚眉头微皱思考了一会儿,大惊道:“你说,等逃出去了就弄死我?等等等等...现在可还没逃出去呢!”
大司农盯着和尚放出去的双脚,头点了一下开口道:“这不,你已经逃出去了。”
和尚赶忙收回双腿改为盘膝坐地,咽了口唾沫嘻嘻笑道:“没有没有,还在城内呢...”
姜茗不解道:“你为何非要弄死他?”话刚说完这位少女先是眉头微蹙,又撇了撇嘴角,觉着自己好像是说了什么不雅的字眼。
虽然只是重复,却也是从自己的口中蹦出来的,这种字眼在以前作为齐国公子的姜茗口中绝对是说不出来的。
不是之前这位少女自视甚高觉着那些话有辱身份,而是从小被一些自视甚高之人刻意熏陶,熏陶是好的,若是有目的的刻意那便是当事人的悲哀。
一国色女子说出这种话来不由让和尚心头感到一阵阵骚动,可骚动过后自己的心思又回归到了话题本身上。
一拍大腿猛然站起身来,看着手拿银枪似乎分分钟就要弄死自己的大司农没好气的说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为什么要弄死我?!”
看到有人找事这和尚也不去问为何要找事,那是因为做过的许多亏心事他都不记得,对他来说问不问理由都不甚重要。
试想一下一个流氓混混突然被人上门来找麻烦会理直气壮的去问为何要揍我这种话来吗?
只是姜茗开口说了那么一句,这和尚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郢都城,而不是安和国,老子这辈子第一次来楚国,见都没见过你,还能惹上你了不成。
顿时就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似乎是想让这和尚死的明白一些,大司农点了点头道:“你是张三粗,张先生。”
和尚像看着傻子一般看着大司农,揉了揉在月色下明晃晃的光头,没好气道:“先生跟和尚的区别,我说你活了大半辈子了应该能分清楚吧?”
和尚确实很好分别,可许长安可与自己说过这位先生刻意剃个光头是要去做什么的。
大司农冷笑一声,“你老实交代,刻意剃个光头是不是准备去勾搭妇人!”
......
......
姜茗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双眉微蹙,这话实在太过荒唐。
大司农似乎是注意到了场间有位少女的存在,舔了舔嘴唇发现自己当着姜茗的面说出这般话来确实不太合适,语气温和了些许,“那个,姑娘啊,要不你先去外面赏会儿月亮?我这边一会儿就完事儿。”
姜茗强忍住笑意,摇了摇头口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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