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留?”凌清羽迟疑着说。见阿兰直接瞪过来,眼里写着你不是应该要拉拢他哄他骗他为你卖命嘛你居然还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放弃了你是猪嘛?
“好吧,反正那蒹葭院也已经收拾好了。”见阿兰笑得眉毛都弯了起来,凌清羽道:“照顾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蒹葭院那边拨出去的地方和这边主院之间已经砌好了围墙,也单独开了两个进出的门,就如同是从定国公府邸划分出去的一样,当天韩枔回来后,听得这个消息叹着气自己也住进了蒹葭院,这样,程嘉便只是到朋友这里借住而已,和定国公夫人没有关系。
晚上接到消息的程相在书房自己一个人坐了很久,最后派了书案将行李连同程嘉的官服一起送到了蒹葭院。
“你到底想干嘛?”韩枔望着斜靠在床头脸色还带了丝苍白的程嘉,沉了脸色道。
“你们不是也想借我之力嘛?”程嘉淡淡的笑道:“韩枔,是我想问,你们想干嘛?汴京现在传的那些事情以前都有发生,但是为什么会集中在这一段时间出来?你们以前对汴京避之不及,杨昭冤死,她恨都来不及,为什么你们反而到了汴京发展,将汴京凌家的店铺越开越多?以前跟着她形影不离的燕七影十三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她以前最是看不起那些士子,现在居然想进入士子们的圈子,韩枔,你倒是告诉我,她到底想干嘛?”
“你为这种事情和你父亲吵架?”韩枔皱了眉头问道。
程嘉轻轻摇头,道:“我跟父亲说,我此生只想娶一个女子,那就是杨昭的未亡人。”
韩枔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半晌后,道:“你疯了?”难怪你爹揍你!换我也揍你!
“我没疯,韩枔,我也想过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就像我的父辈朋友们那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就这样过一辈子,”程嘉微微苦笑,道:“可是我做不到,父亲给我说看中了谁后,我必然想去看上一眼,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是不管看谁,我都不愿意,每次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比较,每次比较的都是同一个人。咳咳咳!”
看着他咳得脸都憋红,韩枔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拿了茶碗给他,看他喝了口水后仍然咳了好些声才停住,脸上也泛起了病态的潮红,不觉道:“可是你也知道,当家的爱的从来就只有那两人。”
“可是他们都已经死了不是嘛?死人不能再陪她也不能再爱她,死人也不能再帮她了。”程嘉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望着韩枔的眼睛里亮起了耀眼的火光。
你要是知道她想做的是什么,看你还能说出这话来!韩枔心里腹诽着,却不再说破,道:“作为朋友,我劝你还是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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