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陈恪东张西望地打量着。←百度搜索→毕竟他是学历史的,虽然最后没有去搞考古,但对于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还是颇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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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见到那些书本和资料里的实物,陈恪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他这摸样落在那个皂隶眼里,却是十足的没心没肺,只听他冷哼一声,催促道:“还不快些?磨磨蹭蹭地!”
陈恪眯了眯双眼,他从这个皂隶的态度中,感受到了十足的恶意。
既然他是这种态度,陈恪也就没有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打算。至于大伯为了什么事状告自己,等下到了县衙自然就知道了。
不多时,陈恪便随着这个皂隶到了县衙。
虽然很想仔细看看本县县衙的规制,但那个皂隶领着他进来之后,便直奔二堂——通常那里才是县令文案办公的场所。
来到堂上,陈恪一看就看到大伯,他额头上抱着块帕子,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
见到陈恪进来,大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县令说道:“大老爷,他就是那个忤逆不孝的……”
“住口!”县令断喝一声,官威十足。
陈恪抬眼看去,见这位县令三十多不到四十岁年纪,容长脸,五官端正,样貌堂堂。头上带着乌纱帽,身穿青色官袍,因大案遮挡,看不到胸口的补子。不过陈恪知道,必是鸳鸯无疑。
堂上除了带了陈恪过来的皂隶,只有几个懒洋洋的衙役拄着水火棍,还有个文士摸样的中年人,坐在县令下首不远处。
“小民陈恪,见过老父母。”陈恪端端正正地躬身行礼,口中说道。
从称呼上来说,老父母和大老爷都可用来称呼县令,但后者显然更有人情味。
本县县令姓沈名济,去年年底才刚到余杭就任。他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会试时中了进士,虽然未能考取庶吉士,但在同乡同年的帮助下,倒也谋了个好地方。
可惜他踌躇满志的来了没多久,就发现在地方上做官,还真如前辈所言:大不易。
这其中,固然也有他新官上任政事不熟的缘故,但最重要的,是本地势力上下勾结,衙门里充斥着他们的耳目爪牙,将沈济架在半空。
为此沈济也在师爷的帮助下,想过不少办法,可都不怎么奏效。
其实双方的矛盾,根源很简单。
沈济来此是要干一番事业的,不可避免的就要触动很多人的利益。所以别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所以沈济看起来官威十足,可个中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看着堂下躬身行礼的少年郎,沈济心中叹了口气,颔首示意陈恪站到一旁。
陈恪之父被关诏狱的事,沈济自然知道。不过他毕竟不是官场愣头青,并未莽撞行事。因为他知道陈恪的父亲陈章,目前尚未定罪,而且陈章和自己一样,也有同年同乡,未尝不会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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