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叙谈些家长里短,李院正又去看过大哥儿、大姐儿,方回家去,贾谨与沈三七将李院正送出府去。
到了门上,待李院正走后,门子禀告黄芪随着大理寺与京顺天府的人去了,沈三七惊道:“衙门来人了,怎么说”
贾谨请沈三七先行,二人走着,贾谨说了方才两个衙门来差人,安排黄芪随去复命及李院正好意之话。
沈三七皱眉思考半天,想不出头绪,干脆对贾谨问道:“谨哥儿,你干脆说罢,你是怎么打算的”
贾谨的神色淡定从容,显然成竹在胸了,贾谨平静的说:“为何七哥还不明白,这所有的是非,决定权从不在我手上。”
沈三七长叹口气,回京这几日的风波,哥儿姐儿的病已经让他心力交瘁。
贾谨看着七哥眉间疲惫的神色,心下不忍,不欲继续谈这件事情。
沈三七忽然低声道:“和娘?”话未说完,便被贾谨警告的眼神阻止了。
贾谨的神色无比郑重,一字一句对沈三七道:“七哥,永远不要提起此事,如果有了确凿的证据,我不会瞒着你。”
沈三七不自觉的退后一步,他明白他的猜测是对的,沈三七的心如坠冰窟。
贾谨近前一步,对沈三七道:“七哥,无事,你放心,过几日哥儿姐儿大安了,我会大宴宾客,让哥儿姐儿在世人面前露脸。”
沈三七点了点头,他的心里仍然很担心,但他相信贾谨。
沈三七对贾谨点点头,示意无事,对贾谨问道:“兰哥儿的病怎么了,才来路上,听见下人说挪院。”
贾谨回道:“并无大事,兰哥儿的病不过是那位兴风作浪罢了。”
沈三七诧异道:“她怎么能有这个心思,兰哥儿也是她嫡亲的骨血呢。”
贾谨冷笑声,脸上遮掩不住的鄙夷之色,贾谨冷声道:“无知才能妄为,心狠手辣才能成事,老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这位真是枉投了女儿胎。”
沈三七惋惜道:“我记得珠儿倒是个好孩子,偏生运道不好。”
贾谨不接此话,对沈三七道:“七哥,王节度使当日可曾说过何时将玉儿的嫁妆送回之话,耽搁这些日子,怎么不见王家的人来。”
沈三七冷嘲热讽道:“王世叔自然是希望此事早了早好,王家的内宅怎会甘心,便是东西砸了扔了,也比填补嫁出门十几年的小姑子强,有小姑子上赶着送东西的是常例,出嫁的女儿倚仗娘家势,贴补银钱算什么,偏生我们这位倒要让娘家倒贴银子,王家的夫人怎么舍得?前儿还有人回,王家的婆子们与咱家这位来往频繁呢,两方扯皮,咱家这位顶不住了,趁着大哥儿大姐儿病,内宅无大家夫人理事,把兰哥儿摆平了,绊住大嫂子的脚,真以为这荣国府无她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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