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来覆去,越想越烦躁。最后睡不着,给此岸彼岸打电话。是午夜,此岸彼岸迷迷糊糊地问:“谁?”
“我,无忧。”她低声说。此岸彼岸猛然就清醒,立刻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忽然想到南方走走。你接待我么?”董小葵说,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要逃离许二,我甚至恨不得有一把刀,将许二生生从她生命里剔除出去。
“你丫的,舍得下你家许二?”此岸彼岸在那边打趣。
她的许二?董小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说:“他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昨天去复查,医生都说注意休息,就可以了,连一些恢复性的训练都可以免了。”
“那人家病情好转,跟你舍得与否有关吗?还跟姐姐我玩起答非所问了。”此岸彼岸毫不留情地戳穿。
董小葵默然,似乎确实没有一点的关系。她却不能去说许二,因为心里莫名的难过。那种难过不是压抑,不是疼痛,就是觉得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想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大睡三天,然后重新开始过一种新的生活。
所以,她慢吞吞地说:“他病情已经好转。而暑假马上过去,我的实习还没有着落。我得为我的前途命运打算。”
此岸彼岸在那头啧啧地说:“得了,你想实习还不简单?许二少打一声招呼,很多知名公司都会争着要你去,工资还得最高规格。不过,怕就拍许二少不舍得你出去奔波。哎,话说这回他生病,你去全力照顾,可是功不可没,他这会儿算是基本痊愈,难道没啥表示?比如,那个啥啥啥的。”
董小葵知道此岸彼岸说的是什么,心里却是更加烦躁,有气无力地说:“你也打趣我。”
此岸彼岸大约是听出她语气的落寞,情绪的不对,立马正声问:“你丫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许二欺负你了?”
许二有欺负她吗?仔细想想,似乎处处都在欺负她,似乎又没有。可是不知怎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她却对此岸彼岸说:“没有,就是觉得他伤已经好了。而我也应该去实习了。”
“无忧,你丫的。最近为了许二,连游戏也不上了。成天就成标准的贤妻型了。做饭、打扫房间,照顾男人和狗。这会儿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你跟我说没事。只是想实习,你哄谁?还有,你如果高兴,说话就是走上调,如果心情差,说话就是走降调,你自己不清楚吧?哼哼,想瞒过我?”此岸彼岸在那边半威胁半严肃地说。
董小葵一下子,心里一动,这女人居然听得出她的情绪来。眼泪无声落,却还是笑着,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不乐意,大约是藏了男人。不想我来搅你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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