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男人凄然一笑,“夫人左肩下两寸处,有我的一枚牙印。”
秦良玉一愣,背后隐隐传来的刺痛让她头皮发麻:“你这贱人!竟敢攀咬我!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我要杀了你!”
说着,便向男人冲了过去。
谁料那男人竟然不躲不闪,面上反倒是带了几分释然:“无事,能死在你手上,我也算是了结心愿了……”
说着,还朝秦良玉冲来的方向张开了手臂。
“行了!”姜中正声音沉稳,其中带了些怒意,“来人,带夫人下去!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
姜中正说不下去。
“父亲,这种事怎好让下人查看?有没有他们都不敢说啊,”姜暄和走到姜中正身边替他顺气,“还是父亲亲眼看看,才能还母亲的清白啊!”
“而且,您铁面无私,素有威名,话从您口中说出来,相信日后定然没有人再敢攀咬母亲,污她清誉。”
姜中正长舒一口气,看着姜暄和的眼神中满是赞同。
只是,秦良玉此时惶恐的不敢作声。
怎么办,她身上似乎真的有牙印……
随后,姜中正带着秦良玉回到了房间。
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压在她妆奁下,还未来得及收起的一张纸。
秦良玉的妆奁是她的嫁妆,只配了一把钥匙。
姜中正微微眯眼,才发觉,那张纸,竟然是他同裘国往来书信中,漏掉的那一页!
他趁着秦良玉没注意,伸手拿过了那张纸,塞进自己的袖口中。
“老、老爷。”秦良玉瑟缩一下,随即开口,“你真的不信我吗?”
“我自是信你的。”姜中正声音温和,伸手摸了摸秦良玉的脸,“夫人,为何不脱?”
“可是……夫君,你若是信我,为何非要看?你我夫妻一场,你竟疑我至此?”
秦良玉不敢赌,她也不确定肩膀上的伤到底是下午被人打的,还是被人咬的。
“夫人不给我看,难不成心中当真有鬼?”姜中正手中微微用力,“夫人啊,若是没有,为夫定然将那男人碎尸万段,给你解恨可好?”
秦良玉泪盈于睫,哀凄的肯定:“老爷,求你了,别这样折辱我,好吗?”
姜中正耐心耗磬,一把把秦良玉推倒在床上,伸手扯开了她的衣服。
一个牙印,赫然就在她的肩膀上,脖颈后面和背后,还有些吮吻才能出现的痕迹。
“贱人!”姜中正怒不可遏,猛地伸手给了秦良玉一个耳光,“这就说你说的没做过!你那奸夫留在你身上的牙印还没消下去呢!”
“大人!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秦良玉捉住姜中正的袍摆,尖声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我可以解释!”
姜中正拂开她的手,伸手掐在秦良玉的脖颈:“整日里骂这个贱人,骂那个娼妇,谁成想,这相府里,最下贱的娼妇,是我姜中正的夫人!”
“不、不……”秦良玉被他扼的喘不上气来,只能伸手用力拍打姜中正的手。
她脸涨得通红,奋力挣扎之下,姜中正才停手。
秦良玉恢复呼吸,喘了好一阵,刚要开口,就听见姜中正冷冷的说。
“你为我父母守孝三年,我自不会休你,你自请去庵堂落发出家吧!”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做!”秦良玉顾不得身上难受,赶紧出言解释,“我今日出门,回来的时候被人打昏了!身上的首饰银钱都没了,那个齿痕定然是贼人留下的!”
“老爷,我实是不知情啊!”
“出门被人打昏了?”姜中正轻嗤一声,“你往日里出门,哪次不是丫鬟小厮带一堆,缘何你被人打昏,其他人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