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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早在彤辉料想中,妹妹几岁的时候就知道给她攒嫁妆了。所以彤辉没为难自己,也约束着妹妹不要和爹娘吵闹。只是姐妹二人心头还是心寒不已。
彤辉对父母说的要她以后拉扯弟弟虎子的话好笑不已。既然对我有指望为什么还要这么伤我的心?她嫁入方家要面对的困难本就不少,如果嫁妆还寒酸处境只会更艰难。
她没指望父母另给,可聘礼都要扣下。她是姑姑养大的,难道父母还指望者姑姑和叔祖母大笔添妆替她撑面子?算盘打得未免太精了!
明净道:“你也不要想太多,他们也是见识有限。像你大伯这些年走南闯北、你四叔博览群书眼界自然会开阔些。”
“姑姑,我本来以为自己不会难受了。但事到临头还是……罢了,有姑姑干预结果必定是好的。”
肩與停了下来,彤辉扶着明净下来。
念初已经开了些镇魂、宁神的药让小丫鬟熬着。屋里只留着她和翠柳。
见到明净两人忙迎了过来,明净看司徒婧坐在床上还有点两眼发指对翠柳摆摆手,“不必多礼,看顾好你家大小姐就是了。”
明净心头多少有些奇怪,这种事打击是大,但司徒婧仿佛不应该只有这点抗压力。毕竟这一路走来她经历过的生离死别肯定很多。当不会在外人面前失态才是。
明净把念初叫到外室,“情况怎么样?”
“有些急火攻心。而且,之前人散开之后我听她喃喃念了一句‘是我害了他’。”
明净有些明白了,这怕是还牵涉到司徒家的内斗。她就说司徒蛮挑的女婿怎么这么不中用,居然在一场被情报处定义为普通械斗的骚乱中就死翘翘了。
正说着里头传来些动静,翠柳扶着司徒婧要下床来。
明净便走进去摁住人,“大侄女,我也是军属,很理解你如今的感受。但人已经没了,你还该保重自己才是。”这是看到自己来了,醒过神来了吧。
明净如今怀着备受期盼的小闺女,也难免动了柔肠,“可怜的孩子,要是你娘在天有灵见你如此,还不知道多心疼呢。就是为了她你也该振作起来才是。”
听明净提起早逝的亡母,司徒婧‘呜哇’一声抱着明净哭了出来。
明净任她哭了个痛快才道:“好了,别哭了。再哭要伤到自己了。那些人为什么连你还没公开的未婚夫都容不下?”
司徒婧一惊,然后道:“婶婶,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
“行,那你好好歇歇。”明净看看念初和彤辉。念初即将成亲,再有几日就要离开女学。她是想着能多留一天是一天这才继续来上学。把人交给她照看显然不妥。
而彤辉刚定亲,家里还在吵吵显然也不是合适的人选。
明净便打算让人去把乔姐儿叫来负责照应一下。
彤辉见她转头欲唤人便道:“姑姑,交给我就好。”她反正也不想回家去听父母吵,更不想听娘叨叨拉扯弟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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