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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净想了下道:“也行。那这里你分心照应着点。”
司徒婧这会儿也缓过来了,“凌婶婶,让您担心了。彤辉也不必留下,我没事的。”
明净道:“还是让彤辉留下吧,不然我实在过意不去。”
念初去外头端了药进来,“先趁热把药喝了,然后睡一下。里头我加了助眠的成分。”
明净的外衣被司徒婧失控下弄脏了,又叮嘱两句便回去换衣服。念初陪着她一块出去。
彤辉安顿喝过药的司徒婧睡下,让翠柳守着。又叮嘱了客房外伺候的人警醒些,主动些,然后便到校场去找妹妹。
“你回去同家里说一声,司姑娘病了,我这几天要留下照应她,不回去了。”反正一应洗漱用品和衣物,女学宿舍都有。
清辉道:“我也不想回去呢。”
姐定亲了,很好很好的人家。可爹娘没商量置办嫁妆、也没商量到时候从哪里出门子。倒是商量起了要留几成聘礼在家,还意见不合吵起来了。她才不想回去呢。
“你不回去我怎么知道家里的进展?记在,一句话都不要说。你是晚辈,站出来替姐争取和吵闹,只有吃亏的份儿。有姑姑出手,自然那能四两拨千斤。”
对象是自家父母,有千般手段也不好使出来。没见连明晓事理的大伯都索性不吭声了么。那日大伯和大姑姑是把话都掰碎了在说啊。可爹娘还是这样。
还有爷爷,他肯定也被说动了想留下部分聘礼在家。
如果家里真的是穷,她主动也会提出留下部分聘礼的。毕竟爹娘生了她还养了她几年。
可家里不穷啊,沾姑姑的光家里日子越来越好过了。但爹送到姑姑这里的年节礼还是和从前一般无二。要知道她和妹妹越长越大,衣食住行各种花费也是越来越多啊。
好在前年姐俩攒下姑姑给的零花钱和压岁钱盘下了汤粉店。如此才能有底气跟姑姑说不用她再给零花了。
这几年她也渐渐察觉爹被娘的枕头风吹动了。从前还保证不会留下她的聘礼,也会尽自己的力给她置办嫁妆的。那天说起竟也想留下两三千两的钱物了。可还没到送聘礼的时候呢,就惦记上了。
估计是真想着姑姑和叔祖母出手添妆肯定大方。却不想想凭什么这么占人便宜?大姑姑自己结下了善缘都没他们这个底气呢。
清辉点点头,“知道了。姐,打发出门就好了。你看大姑姑不爱回娘家也没人能说她什么。到时候咱们也做泼出去的水。年初二和过寿回一趟也就是了,离得远了还可以不回。咱们姐俩互相走动,再往姑姑这里走动。”她以后坚决不要嫁到府城附近。方家大宅倒是在府城,但如今方伯母在边城置办的肯定是给姐姐、姐夫做婚房的。
清辉晓事的时候已经在边城了。她是听着边城‘阿婆不嫁女,哪得孙儿抱’这样的民谣长大的。十来岁说起婚后事宜坦然得很。要不然就是为了安慰乌尔登也说不出‘等我长大了嫁给你’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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