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起宝宝去了隔壁婴儿房。
宝宝睡得很香,舟以雁喂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大口吸着,却始终闭着眼睛。
看来宝宝也是累了。
之前从来没带他到外面过,今天一次性够本了。
舟以雁安置好宝宝后,返身回到卧室。
关临渊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刚才她起身时那么折腾,他却愣是没醒。
有点反常。
昏暗的床头灯光落在他刚毅的脸上,映出他剑眉深锁的模样。
双颊潮红,特别是那两片薄唇,干燥艳红。
她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掌心一片滚烫。
无疑是发烧了。
“关临渊?”她想把他喊醒,问一下急救箱在哪儿,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病得真是时候,家里的佣人都不在,从眉山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关临渊对司机说下午不用车子,放他回家。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他们两人……哦,不,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宝宝。
舟以雁只能先拧了一条冷毛巾搭在他额头上,然后翻箱倒柜找急救箱。
卧室找遍了都没有,她犹豫了一下,去了隔壁书房。
书房的门没有关,一推就开了,她没敢翻得太乱,只是把每个柜门打开看一遍,里面的文件半点不碰。
谁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万一看了不该看的,关临渊说不定会弄死她。
结果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急救箱。
离开之前,她发现办公桌上的相架倒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本来就这样放,还是她刚才动作太大不小心弄掉的。
她顺手扶了起来。
相片里是两男一女的合照,居中的那个女生赫然就是今天在眉山山顶碰到的文浅。
这照片大概是他们念大学的时候拍的,都穿着白衬衫,背景是一座哥特式建筑物,看着像图书馆。
文浅那时候留着长发,绑着高高的马尾,甜美可爱。
居右的是关临渊,头发乌黑浓密,竟然是自然卷,右脸上还没有落下伤疤,俊美非凡,帅得一塌糊涂,面对镜头时一点笑容都没有,表情又酷又拽。
原来他学生时代居然是这样子。
舟以雁不自禁扬起唇角,食指指腹轻轻摩挲相片中那人完美无瑕的俊颜。
“咦?”她本以为是相框落下的灰尘或脏东西,没想到关临渊右边眼角下的那一点黑,竟然是泪痣。
她微微失神。
照片里居左的男生其实也长得不错,只是有关临渊珠玉在前,他便稍稍逊色了,他居然也是个不爱笑的,抿着嘴唇,神色高傲。
“原来如此。”她把相片扣回桌面。
三人行,必有灯泡。看来关临渊在当年那场三角争锋中落败了。
她回到卧室,重新拧了一条湿毛巾搭在他额头上。
不知道探温针在哪里,不知道退烧药在哪里,她只能替他做物理降温,一次次地换冷毛巾,然后用额头探他的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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