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朱氏目瞪口呆。
当年,他们只是听说孩儿早产,没有保留,虽然很痛心,但是还是劝慰李锦元不要太过于难过,好好养好身子,日后还可以再怀上的。
没有想到,就那么一次,伤了基本,府医诊断再也不能怀孕了。
补药吃了不少,也在岳天赐的陪伴下看过一些大夫,都对着她摇摇头,说是希望十分渺茫。
对于一个年轻的妇人来说,这个打击无异于晴天霹雳一般。
正因为不可能再有身孕,而永宁侯府又不可能不要人继承香火,所以,上一世,在岳天赐死后,刘氏抱来了一个男孩儿,李锦元才接纳其为样子,并视为继承人一般用心培养。
李海淘犹豫了一阵,看了一眼两对手镯,才低声问道:“侯府不接纳这个孩儿,是因为不是男孩儿吗?”
他们不能理解,当时是因为没有气息才抱出去,既然救活了,为何不能好好地留在侯府养大呢?
说是重男轻女也说不过去,毕竟,岳天骄他们不是也好好养大了吗?
李锦元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了:“爹,您还记得当年的京都第一届花朝节吗?”
“啪”的一声,李海淘手里的茶盏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片渣滓,他都没有在意,双手一直颤抖着。
这个事情,瞒了五年了,连朱氏都不知道。
“往事有什么好说的。”李海淘故意打岔,不想在朱氏面前提及这个话题,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复。
李锦元原本也不想说,但是,不实话实说,爹娘不会理解她非要将月儿接回来的真实目的,更会和以前一样,毫无条件地信任和支持她的夫家。
哽咽了一阵,她还是说了:“其实,当年自己不太懂,所以,也没有发现有了身孕。”
李海淘的脸色煞白,他猛然站起身来,一脚就踩在地上的碎瓷片上,伸出手试图安慰女儿,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当时,也是他大意了,只是想着看着女儿不能让她做傻事,都忘记让她喝下避子汤了。
只是,谁知道世上的事情就那么凑巧啊?
“你的意思,姑爷其实是知道的,他不待见这个孩儿,就是早就不想要了?”李海淘内心的疑问重重,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既然侯府不想要这个孩儿,为何不趁机直接不要了,偏偏要养大她,还要折磨她呢?”
想了又想,他才瞪大了双眼:“他们不会是想着拿这个孩儿来要挟你,或者是要挟当年的那个人吧?”
只是,新的疑问又来了,莫非,忠勇侯府知道当年那个男子是谁?
李海淘觉得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他实在不知道侯府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哑谜,为何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呢?”朱氏很茫然,想要厘清期间的关系,又不知道从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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