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汉子又朝独孤远尘大骂了几句,不过接下来他可是随时都提防着独孤远尘了。
这么多刀客之中,老凉是最风趣的一个。
独孤远尘还是习惯每三十里左右就给马儿洗一次鼻,没有小河就用水袋里的水,没有刷子就用树枝和野草代替。
其他人的坐骑可没这份待遇,所以每次独孤远尘给马儿洗鼻的时候总要遭到别人一番打趣。这一路走得又不急,刷那么勤干嘛,又不是你相好的。
遇到这种情况独孤远尘偶尔会给对方屁股来上一脚,但手头的活儿却是没停下来。
那白马见同伴都没这份待遇,所以也就十分享受这种洗鼻。偶尔会打个响鼻搞得独孤远尘一脸口水,偶尔会把头靠到独孤远尘肩头上亲昵的打个招呼。
在队伍停下来修整的时候,独孤远尘不会像别人一样把马栓到树上。而是牵着白马到离队伍不远能看得见的地方,放开缰绳由它去吃草。
走了几天路没见得白马瘦了,反而比第一天接到它的时候更加健壮结实了。
动物是有灵性的,处得久了双方就都能产生感情。独孤远尘一个动作那白马儿便知道是要他跑呢还是要他停。
行进途中大多是吃干粮,但若是时间允许,在经过城镇的时候会逗留一晚,吃些好的。毕竟是皇亲国戚,不缺银子的。
然后补充一下干粮和水,再购置些粮食蔬菜,之所以带着厨子可能就是想着在路途中能开火改善改善伙食吧。
独孤远尘走后的第二天,聂笑就搬到烽火楼来和小希一起住了。因为独孤远尘一走,先前和聂笑一起住的破庙顿时显得寂寞凄惨了。
聂笑是忍受不了这份寂寞的,夜间不知名的小虫子怕来爬去弄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只会让他更加觉得这儿寂寞得如同一间空屋。
这几天他和小希都是早出晚归,小希肚子里有点圣贤书,就到镇上去混几文饭钱,比如去书院外面承接学生放学后的各种家庭课业,或是代人写信件和红白喜事的对联,挣的虽然不多但勉强够两人的饭钱。
泱泱大酒楼是不能再频繁的去了,因为给独孤远尘践行那次小希是打的欠条,这明摆着就是一笔坏死账目。
只有实在是吃不起饭了,才厚着脸皮去混一顿。翠儿还是一样热情,只是没了独孤远尘,她眼里总少了些笑意。老张头就别说了,还是那样儿。
聂笑要趁着冬天还没来,赶紧到地里去收些干草和风干后的秸秆回来。喂有牛羊的人家会把秸秆留起来当过冬的草料,许多没有养牛羊的人家就会在田地里将其烧掉。这时聂笑就笑着上前与人交谈,都知道黄三是被他们几个打服的,所以很多人就都把秸秆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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