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洗了出来,有卫兵早等着,领着他们出去走一盏茶功夫,到边上一个较偏的房子,这里就不见宦官,只有卫兵了。
赵司兵显然早等着了,带着一个年纪大些,留着几缕胡须,幕僚模样的心腹迎出来道:“叫燕兄弟受苦了,多有得罪,兄弟勿怪。”这时慕容冲脸上也带了笑,道:“赵大人不用客气,只是误会,都不用放在心上。”
他们进房,果然已备下一桌。其他卫兵都出去了,到外面四方严守着。慕容冲落坐,青禾、五妹只站他身后。
慕容冲道:“不知道赵大人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呢?”赵司兵的心腹也姓赵,替他三人斟酒,不急不忙道:“我们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平阳太守慕容冲私下进了姑藏。”慕容冲三人同时脸色大变,慕容冲很快就镇定下来,问:“赵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司兵二人察颜观色看在眼里,心里基本能够确定,赵司兵稍示为难地望望青禾、五妹,道:“赵某有要事相商,不知道能不能和燕兄弟单独说话?”房里只他们五个,再没别人,慕容冲道:“他们都是我兄妹,就如同我一般,赵大人有话只管说。”
赵司兵便低了头一声长叹,道:“我赵氏一门效力于张凉,到我已经有四代了,如今秦兵压境,我本该是与国共存亡。只是,唉,凉王却还一味地只知醉心于酒色,不理政务,凉国已如强弩之末而不自知,令我心寒哪。”
慕容冲定定地望了一会儿,方道:“想必赵大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么明说了吧,是想怎么样呢?”
赵司兵道:“不必担心,我既然请你们到这,自然是想跟你好好谈的。不瞒你说,我在搜查时,无意间发现你众多财物中挟带得有两箱宫里的珍宝,怕是你们早与凉国有染,宫里另外有人与你们私通所得吧?”慕容冲三人都不作声,只想:原来抢的虽然不是郡主,但东西确实是出自宫中。赵司兵又道:“当时因宫内总管也在场,我不好跟你们多说什么,只悄悄地把这事压了下来,没有声张,也没有别人知道。我见你们来自平阳,又容貌异于常人,故此才有所猜测,并不敢确定,现在听你说来,难道竟然真的是吗?恕我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到这呢?当然,公子貌若天人,世所难及,本来我是不该再生怀疑,只是这事实在非同寻常,若非你能确示身份,否则接下来的话我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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