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爷子一直在小心提防着自己这个居心不良的兄弟,但是顾念手足之情,没下过手,顶多就是小惩大诫,防患于未然。
可这次,二皇叔闹腾得有点大了。
招惹了仇司少就是招惹了冷清欢,清欢不高兴,麒王爷就生气。一生气,罪魁祸首自然没有好出路。
不过,晋州这么大,而二皇叔又在晋州生活了好几年,根深叶茂,想要逃出去,应当也不难,但是必须要放弃这些白银。
河西那边,二皇叔的家眷已经全部被控制起来,限制了自由。
冷清欢都百思不得其解,二皇叔这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后半辈子可着他花销,这家底也够他糟蹋的,何苦整这么一出呢?传扬出去,堂堂皇叔做了劫匪,丢人不?
而且,家人怎么办?他难道就不考虑考虑妻儿的处境吗?
这个付总兵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要杀人灭口。
人心不足蛇吞象,真正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慕容麒率领兵马,接连搜寻了两日,也不见二皇叔踪影,就如大海捞针一般,白银也杳无音讯。
冷清欢纳闷地问:“二皇叔会不会已经逃回河西府上?毕竟,他的妻儿可都在河西。即便他能逃之夭夭,总不能看着妻儿获罪袖手旁观。”
“他不会顾及二皇婶的处境的,他们夫妻二人貌合神离,不过是徒有名分罢了。”
一听这其中就是有故事啊。
冷清欢八卦:“即便不顾妻子,儿子呢?”
慕容麒默了默:“当年,皇祖父与皇祖母赐婚的时候,听说二皇叔已经早有心上人了,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在皇祖父书房外面跪了两天两夜。
后来,迫不得已娶了二皇婶,接连好几年都没有踏足二皇婶的房间,也从未曾纳过姬妾。”
冷清欢眨眨眼睛:“棒打鸳鸯,二皇叔就这样妥协,与他心上人一刀两断了吗?”
慕容麒摇头:“应当是没有。皇祖母有一次责怪二皇婶不懂讨男人欢心,不能传宗接代。二皇婶气怒之下,当着许多人口不择言,说二皇叔始终对那个女人恋恋不忘,只怕还有了私生子,哪会稀罕什么传宗接代?
皇祖母为此气得大发雷霆,将二皇叔叫进宫里训斥了一通。从那以后,他接受了二皇婶,并且两人还生下了一个儿子。不过,谁都看得出来,二皇叔对于二皇婶若即若离,压根就从未正眼瞧过。对于他们的儿子,也没有一点作为父亲的关爱。
所以说,二皇叔明知道我在追捕他,是不可能惦记这她们母子二人,并且回河西的。”
冷清欢暗自撇嘴,得不到的都是白月光,朱砂痣,惦记一辈子。假如当初老皇帝真的给他与那个心上人赐婚,没准儿现在他照样两看生厌,娶一堆千娇百媚,将日子过得鸡飞狗跳呢。
可怜这二皇婶,是真正的痴心错付,嫁错了人,毁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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