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腰、裤管开的很高,下摆很松。
木长卿随即劈了个叉,毫无束缚感,十分的舒服。
衣服换好,喜宝从她的宝贝食盒里捧起一把西域贡品——红提葡萄干。
装到木长卿身侧的衣袋里,笑的贼兮兮的,“长卿小主,我那个冷面师傅最会折磨人了,所以待会啊,你练习扎马,高抬腿动作的时候一定会消耗很多能量,喜宝都给你备着呢,乘其不备,偷摸送一粒到嘴里,保准你精力十足,活力满满的。”
木长卿身量要比喜宝矮了不少,踮起脚尖去捏喜宝肉嘟嘟的小脸。
喜宝真是太了解她了,必须来个熊抱。
木长卿张开双臂,麻溜的、痛快的给喜宝一个大大的投怀送抱。
拂尘早早的就到了紫竹林。
提前将准备练习扎马的木桩布局完整。
待木长卿摇摇晃晃的过来时,他险先趟在木桩上睡着了。
木长卿眯眼,哼,好你个偷懒的拂尘。
看本姑奶奶不收拾你。
木长卿轻巧的猫着腰,弯身捡起地面上的小石头,瞄准拂尘的方向,用力一掷。
那小石头在空气中做了个完美的抛物线以后,准确无误的落入拂尘的手里。
靠,反应这么机警。
拂尘一个翻身,转眼便飘落在木长卿的眼前。
还未等木长卿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便被拂尘轻而易举的提起,扔到了高约一米的木桩上。
木桩与木桩之间的间距大小不一,类似梅花桩。
木长卿站在桩顶上摇晃了两下,下的后脊背都冒出了冷汗。
说好的练习扎马?
怎么还练起了走梅花桩?
木长卿抗议。
“拂尘,本姑奶奶是过来练习扎马的,可不是陪你玩这破木桩的。”
拂尘难得逮了一个出口恶气的机会。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眼前这个惹是生非的惹祸精呢?
只见他难得心情好的对着木长卿露出一整排皎洁的牙齿。
“姑娘姑且在这梅花桩练习扎马就好。”
“姑奶奶恐高,万一掉下来,摔残了怎么办?”木长卿两腿哆嗦,眸子里闪烁着几分害怕,却仍不失那分单薄的血性,“拂尘,我告诉你啊,本姑奶奶可是练跆拳道的,你那点小伎俩,根本就难不着我,信不信,我现在一个腾空翻,我就跳下桩?”
拂尘双手环保,嘴角缀着一抹不屑,什么跆拳道?
听这词,可真新鲜,她几斤几两,他拂尘还用得着忽悠她?
一双小粉拳,外加两条小短腿,在他眼里还没发一只带着獠牙的小狼崽子厉害呢。
拂尘倚靠着其中一个较高的木桩,眯眼看她,“姑娘还是想好了再往下跳,万一跳错了坑,坠入陷阱里,被竹锋戳伤了,再下可不负责。”
麻了个腿?
跟她玩阴的,还有陷阱?
哎呀,妈呀,说的好像很恐怖似的,万一真摔下来,坠入密密麻麻的竹锋上,那岂不是死的体无完肤?
木长卿告饶,两条小短腿抖的更厉害了。
“帅帅的拂尘哥哥,你饶了我吧。卿儿在地面上练习扎马也是一样滴,卿儿不会偷懒的!”
不会偷懒?
鬼信,他拂尘都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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