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顽皮这么轻易的就示好,这招对主子奏效。
对他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好么!!
拂尘微微蹙眉,露出一脸的无奈,添油加醋的说道,“姑娘,在下忘了告诉你了。这木桩每隔半柱香会自动调转距离,这一般新手上去啊,一定要站稳,否则真的会摔的很难看……我记得喜宝有一次偷懒,竹锋将她的脚戳了个洞……”
木长卿头皮发麻,第一次觉得这个冷面僵尸拂尘废话太多。
“哼,知道了。不就扎个马步吗,犯得着吓唬人么,我木长卿像是被吓大的么?练就练,谁怕谁?”
某小东西果然倔脾气被激起,乖乖的腿上用力,脚下发力,做了一个标准的扎马动作。
那小腰。
那小腿。
那小屁股。
那姿势。
就连拂尘看着都觉得这个马步扎的十分漂亮。
有练武的潜质,是块璞玉。
拂尘得了个轻松,飞身一跃,飞到不远处的假山峰顶上休息。
木长卿好不容易的在木桩上站足了一个时辰,果然那脚下的木桩开始错乱的排序。
好在她机智的跳跃了几次,轻巧的蹦哒到另一根木桩上。
如此反复三次,脚下两腿之间的木桩间距拉大,后半部分的扎马,堪称苦不堪言。
木长卿时不时的用眼刀杀向拂尘的方向,美酒喝着,眼睛眯着,把他美上天了。
木长卿不看还好,越看越生气。
只见夕阳快落山的时候,某个冷面僵尸男才“呼啦”一下的飘在她的眼前。
“姑娘,辛苦了!”拂尘皮笑肉不笑的揪着她的衣领飞下木桩。
木长卿恨的牙根痒痒,待她安然落地以后,小魔女发狂了。
只见她像疯狗似的,突地抱着拂尘的胳膊就是一大口,嘴里裹着微微的血性味儿,她才解气似的松开嘴。
“请姑娘自重,男女授受不亲。”拂尘黑着脸。
这小魔头属狗的吧,逮谁咬谁。
只见他撩起袖子,那一排排血淋淋的齿痕,缜密的落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触目惊心。
“啊呀,拂尘哥哥,你胳膊上的肌肉真结实,比清阳大叔那细皮嫩肉的强多了!膈的卿儿的牙都松了。”
木长卿心里那个解气呀。
那个欢畅,先前所有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了。
拂尘暗忖,伺候这活祖宗只要保证不吃亏,那就是万幸。
他怎么还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想趁机收拾她?
这下惨了吧,莫名的又中枪。
拂尘,心里苦。
但拂宝宝,不说。
木长卿解了气,从衣兜里掏出一把红提葡萄干,一边吃一边漫无目的走在鹅卵石上。
拂尘抱着剑跟在她的身后,那一蹦一跳,欢呼雀跃的小身影,晃的他眼睛都疼。
木长卿回到湖边的耳房,美美的在喜宝的伺候下洗了个澡,从新换了一身新衣裳。
摸着料子,都是上等的缎子。
织锦上的刺绣,一朵朵盛开的兰花,浅浅的落在裙摆,像活了一样,生机勃勃。
木长卿喜欢这样款式的衣服,类似汉服。
果然不练武扎马的时候,这样款式简单却不失大家风范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还是颇为耐看的。
喜宝立在木长卿的身后给她打理头发。
是扎两个发髻呢,还是三个发髻,喜宝犯了难处。
“喜宝,给本姑娘梳个烧包一点的发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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