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见官两个字,霍泰环便怂了,他收起拳头,但还是倔强地抬着下巴,说道:“你去啊,去啊,谁不去谁是孙子!”
这话虽是气话,但也大大的不妥,若是夏氏成了孙子,那他又成了什么?
可便是如此,夏氏也舍不得真把儿子送走,只得一声比一声高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絮叨地念着:“你小的时候生了病,是谁整夜整夜不合眼地照顾你?你倒好,你娘病了,你看都不看一眼,还对你娘动手,你就是这么当孝子的?”
霍泰环想了又想,只记得自己以前都是丫鬟和‘乳’娘服‘侍’的,至于夏氏都陪在继父身边,哪有功夫来搭理自己?想着,他脸上的‘肉’‘抽’了‘抽’,说道:“娘你别胡说,我可记得呢。”
被噎了一下的夏氏瞪大了眼,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个滚字。
霍泰环如‘蒙’大赦,二话不说就回了自己的屋,留下披头散发的夏氏独自流泪伤心。
“这日子可怎么过哟!”夏氏哭得更是难过了,要知道霍泰环这一次拿走的可是她全部财产了,余下的首饰便是加一起也是卖不了多少钱财,那日后岂不是只得指着楚良娆过日子了?那自己不是更加低人一等了?
夏氏想着,‘抽’噎着说道:“以儿媳的脾气,哪里会给我好脸‘色’,我倒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话虽如此,贪生的夏氏自是不回去寻死腻活,哭得差不多了,夏氏便躺在‘床’上愣愣出神。
脑袋里过了一遍这几日的事,夏氏只觉得真是丢人到家了,好不容易止住哭的她又嘤嘤哭起来:“老爷,没有你妾身真是没法活了。”
此时的夏氏可算是记起了之前被她称作“没出息”的夫君来,但是她也忘了,之前她对秦老爷子那副样子,便是日后她夫君出了牢狱,她要回那个家又谈何容易?
心里‘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夏氏连脸都没洗就睡着了。
这一夜自是睡不安稳,等第二天夏氏起来,病情却是愈发重了。
发着高热的她嗓子沙哑的不像话,憔悴的面庞更像是老了十多岁,看着就让人觉得惨不忍睹。见夏氏这幅模样,有眼力的忙去请了大夫来。
重新开了‘药’,大夫叮嘱道:“要静养,切勿‘操’心多虑。”
这话戳到了夏氏的痛处,登时眼圈就红了,她撇过脸,一行泪就顺着鼻翼滑落滴到了枕头上。这样看着,倒真是有几分可怜,不过都说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到夏氏之前的举动,此时却是没人对她掏心掏肺的好。
而霍泰环更是离的远远的,除去象征‘性’地端汤‘药’给夏氏,余下的时间就在屋里睡他自己的大觉,似乎夏氏是生是死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了一般。
夏氏心里难受,病情倒是愈发重了,同样病重的还有一人,那便是之前风口‘浪’尖上的曹洪曹公子。比起连汤‘药’都没法用的曹洪,夏氏的病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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