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对于马光裕这种主动跟国舅爷张贵作对的行为而不满的,大有人在。
毕竟,明白人都知道,大明现在各个阶层,要想不断获利于全球,得更大的富贵,全靠张国舅影响皇帝,燮理个人利益与社稷苍生之利。
因为也只有张国舅的权势才能压制住希冀让大明回到以前的那些大臣,进而继续让大明持续扩张下去。
何况,上次禅位的事,已经证明,张国舅并非是只想着自己权势的野心家,而是大事极为分明的贤臣,不然也不会为太子兵谏。
可上次兵谏的事,也的确出现了好一批大臣真的愿意接受国舅张贵当皇帝的现象。
这无疑说明真要是把张国舅逼急了,张国舅还是能拉起一批人反了的,从而造成内讧加剧。
而如今,马光裕这些人摆明了就是要通过针对国舅张贵,来加剧内讧。
刑科都给事中凌义渠就是这样的明白人,也在这时站出来,声援唐王朱聿键的行为。
朱聿键自然也是明白人,清楚没必要再和国舅爷张贵撕破脸,而再坏了太子的根基,所以才会答应温体仁,趁着张贵说动天启开一次早朝的机会,于皇极门外,在禁卫把总戚盘宗帮助下,先得到一把金瓜,然后就用金瓜锤死马光裕,且配合温体仁的表演。
要知道,皇帝都打算禅位给张国舅了,如果这个时候还跟张国舅作对,逼急了张国舅直接倒向皇帝一边,那太子岂不是半点继承大位的机会也没了?
当然,朱聿键不知道天启真正的心思,也就只以为天启要禅位给张贵,只是因为太宠信张贵了,已经到了不能让人理解的地步,就像南宋时期,宋宁宗对韩侂胃的信任一样。
只是在朱聿键看来,张国舅还是比韩侂胃忠良许多,且也贤明许多,乃至于对他父亲还有救命之恩。
话转回来,凌义渠在这么喊了一声后,就道:“此时骂张国舅为贼,则置陛下于何地?如今煌煌大明,有此盛世,难道不是吾皇所创?自神庙时骤然而起,成为大患的建州鞑虏更是已经到旦夕可灭之际。在这个时候,还要挑拨是非,掀起内斗,要么是受了建奴之财,要么是存心与陛下过不去!就该诛之!”
“那也不能如此罔顾国法!”温体仁大声回了一句。
“那不知温阁老觉得还能怎么办?你说,还能怎么办?!”凌义渠大声叱问起来,且道:“谁不知道他马光裕的心思,真要是朝廷降旨要处置他,都会被他和别有用心的人说成是国舅爷的迫害!反而使内斗加剧!你温阁老在这里是真要秉公持正,还是因为不能让马光裕被朝廷处置,而痛心疾首?!”
“你!”温体仁故作气愤,指着凌义渠。而恰巧在这时,奉天门大开,上朝的时间到了。
朝臣宗室们便鱼贯而入。天启这时也出现在了门内,接受朝臣宗室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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