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的问“老伯,您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的工作就是刻画故事,您可以讲一讲。”
老伯悻悻的摇了摇头,勒紧了胸前的草帽绳,又紧了紧蓑衣,摆了摆手,示意告别。
我看着他失落又惘然的背景,我忽然觉得自己很讨厌,去揭开人家的痛处又好像不死心的撒了把盐,在心底告诉自己算了,我转身离开之际,身后传来的叫喊声。
回头望去是巷口是帆船那个年轻的女孩,我凑近问“在叫我吗?”
她兴致勃勃跑了过来,打量一我一遍问“你到底干什么的啊?满满刚才怎么那么失落?”
我有些愧疚的道了歉,又有些惋惜的想要告别,希望她能将我歉意传达的时候,她开口说“如果真的可以,哪怕是帮助满满把心结打开也好。”
她说“满满年轻的时候有个爱人的,但是那时候不许自由恋爱的,满满和他的爱人走散了,他一直想着那个婶婶的,满满现在都在等,我听阿公说那个婶婶说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是我自私的触碰了老人的禁忌又窥探了不该窥探的秘密,那一刻我像被凌迟一样,或许女孩看我许久未说话,一边跑一边说“阴天再来江头吧,不要钱,我让满满和你说”
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还能听见一句“一定要来阿,不要失约,哪怕假装帮帮满满也好,一定要来”
回到住处我低头坐在一楼窗边带着愧疚感受属于这古老城池的落寞,老板娘像看穿我的心一样,轻声细语拍我的后背说“老莫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没什么负罪感的,哪怕听听也好”
我其实也是在等一个宣泄口来卸掉所谓愧疚而已,我知道我阴天还会去。
夜晚第一次让我感觉如此漫长,那颗心因为想听到那属于凄美的故事而发了芽。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江头,清晨的江面迷雾环绕,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聊天,鱼儿在水里不停泛起涟漪,江中时而划过小舟载着游人向前挺去。
我正欣赏美景的时候,老伯走了过来,不再是昨日穿着,青蓑衣换成了长袖毛衣,草帽换成了浓密白发。
看我有些吃惊老伯坐在我身边说“我当时见她的时候。她也是这幅表情,昨天湾湾都和我说了”
不等我开口老伯又说“其实能帮我最好了,帮不了我你就当听听我这老头子的故事。”
老伯原名是莫清,是这江头洲十里八乡最出名的船夫的儿子,长的也好生俊俏,而他喜欢的姑娘是来这里教书的女学生,在那个包办婚姻的年代,两个人互生情愫,村里的小伙子都说是莫清高攀了,岂不知是女学生先表的白,莫清为了维护女学生面子就到处和人说自己追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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