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嘴贫了些,性情却不失洒脱,渐渐得了几人的好感。赵婠也是不拘之人,从小山里混大的。长大了又与嬴昭等男孩儿也没讲究男女大防,这一来二去,几人都熟悉起来。
赵伯见容九眼巴巴瞧着赵婠向岭走去,目光中不舍之意十足。老头儿呵呵一笑,转身从马车上拎出个小酒坛抛给容九,道九哥儿,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当再见。”
容九眼尖手快接住酒坛,脸忽然微红,揪住赵伯袖子,低声问道赵老伯,咱们处了这么久,在下却还不知她的芳名呢。”几人相处,赵伯只叫赵婠“”,岭却呼乖徒弟,都有意不让容九听到赵婠闺名。她毕竟成了大姑娘,随便让个路人她的名儿,于她清誉有碍。
并且,赵伯与赵婠私下里说过,这容九绝不是普通人,只怕是哪个门派出来修行的弟子。他小小年纪,观其行动,真气修为最少也在七品以上,若所料无误,应该是七品上无疑。这样卓越的武学天赋,在西秦的年岁相仿者里,可能唯有暗红和宁安可比。赵婠听了只是笑笑,她体内的温和气息赵奚感觉不到,赵伯自然也不会例外。
又听容九说起此事。赵伯嘴角浮现一抹满含深意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九哥儿,你去问她,瞧她与不与你说。”说罢,促狭地挤了挤眼。
容九脸色越发红了,他哪里没问过?可惜赵婠出门在外警醒得很,她还有心中隐忧没有去除,不可能将的名姓随便告诉旁人。若是阴差阳之下被有心人了,引来祸事岂不倒霉?
更何况,容九难道就说了真名实姓?所以他或是明问或是旁敲侧击地打听,她都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它。被逼得急了,就赶容九滚蛋。别说,她若立起眉毛发怒,容九还当真不敢再多话——女王的彪悍之气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赵伯哈哈一笑,转身而去,徒留满脸纠结的少年郁闷又恋恋不舍地眺望佳人身影消失在眼帘。他心忖,本好不容易溜出来一趟,如今想探听个小丫头的名字也不能,要被木头了岂不笑掉大牙?不行,本就不打听不出来,对了。机关大比之时都要念名儿的,到时候……哼哼。
容九想通了此节,重又笑嘻嘻、掉儿郎当地往商队里走。路过几个眼神阴郁的大汉身旁,他在心里冷笑,本是不想招来麻烦,才借着那些人的势避开你们,莫非以为本稀罕这几万两银子?若是当真要抢,你们也得有那个本事!哼,这些长了白毛的贱狗竟以为就是银狼的亲戚了!?
回到的小营帐里,容九眉一皱,居然有人敢跑进来。找死不成?他刚要发怒,却已经看清来人,不由苦起脸,可怜巴巴喊了一声炽阳君大人,好师兄唉,我跑哪儿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到底是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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