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王饶命!我愿意投降,给乾王做牛做马做奴才!”被反帮着双手丢在台上的伦恭阿不住哀求着。
“你也配做我的奴才?你也配做牛马?当初你强迫百姓出城送死的时候在干嘛?你想让我饶命?问问梧州百姓们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
“剐了他!”
“点他的天灯!”
“既然民意如此,就把他交给人民处置吧!”张石川打了个手势,伦恭阿被从一米多高的台子上丢进了人群。
“杀了他!”附近的人一拥而上。
出于安全考虑,进场的人都不能带铁器,但是这阻挡不了他们为亲人复仇的火焰,一双双的手争先恐后的伸出来,拽他的头发,撕扯他的耳朵,扣他的眼睛……
惨叫只持续了一会儿就停止了,伦恭阿满脸是血的尸体被宪兵拖着脚拉了出去,就这一路上这句失去生命的躯体不知道又挨了多少脚多少口唾沫。
最后,伦恭阿的人头被砍下来挂在旗杆上,只可惜脑壳后面的小辫子被扯掉了,一张脸也是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谁是谁了。
而跟了张石川久了的人谁也没想到,除了伦恭阿家产全部充公,对于伦恭阿家人的处理居然是所有有血缘的男丁满门抄斩,女性以及下人终生为奴。
这可和张石川一直所说的祸不及妻儿完全背道而驰了,但是没有人跳出来质问和职责他,想起攻城前那些死在清军刀下的百姓,这个罪魁祸首不值得同情。
梧州百姓们更是觉得这个结果完全是伦恭阿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满门抄斩还算轻的,应该诛他九族才解恨!
接下来,下一个被公审的对象——梧州知府徐凤鸣被推了上来。
“杀了这个狗官!”
“对!杀了他!杀!”
目击了伦恭阿的惨状,又看着台下几乎疯狂的人群,徐凤鸣吓得瑟瑟发抖。他完全相信,如果不是下面有宪兵维护秩序,这些义愤的百姓现在就敢冲上台来生吞活剥了他。
“乡亲们,听我说一句。”张石川努力让场面安静下来:“方才的伦恭阿我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他罪在残害百姓,这一条就足够治他死罪了,可是我大乾是**制的,不会滥杀无辜,如果大家觉得徐凤鸣该死,请列举出他的罪状,然后我们公审,看看他到底该不该死!”
“徐凤鸣巧立名目乱征杂税!”
“他和城内米商勾结囤粮不卖,然后再高价卖给我们!”
“徇私枉法,断案不公,只认钱不断公理!”
台下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着,台上的书吏飞快记录。
张石川接过满满几页的状纸看着跪在台上的徐凤鸣:“这些罪,你认吗?”
“乾王饶命,乾王饶命!我该死,我该死!”徐凤鸣也是连连求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