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陷阱?”阮瞻明知故问,“那你还来干什么?”
“你明知道的,你不正是用这个引诱我吗?”关正冷哼一声,眼睛看向小夏。
“你为什么来都好啦,来者是客嘛!”万里戏谑地说,“不过你要是观礼来的,就请站到一边,我和我老婆就要完成最后的仪式了,你这样站到中间很奇怪,好像要自我献祭。”
关正不看万里还好,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和小夏的种种亲密,想起他声称是小夏的男友,立即怒气勃发,挥手就把一个绿色的圆球扔到万里的身上,另一只手也迅速丢到阮瞻那里一枚。
万里没提防他突然出手,一下子就中招,但还没有叫出声,那打过来的绿色东西就‘啪’的一声爆炸了,生生在他胸口炸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鲜血四溅,他的人也立即躺倒在地。阮瞻距离稍远,但也是措手不及,躲避得极其狼狈,一直滚到最里侧的屋角,受了伤一样,爬了好几次也没爬起来。
“太差了!”关正瞄了阮瞻一眼,把那天阮瞻说黄博恒的话重复了一遍,这让他锱铢必较的个性暴露无疑。
“万里!”小夏惊叫一声,扑到万里身边去看他。本来她是站在里侧的,为了去看万里的伤势而跑到了外侧来,加上万里是向关正方向倒下的,她焦急之下几乎是冲到了关正面前。
关正哪还客气,一把拉过小夏,把她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中。
“你放开我!你这混蛋、变态、杀人狂!我要看看他!放开我!”小夏连气也不喘地哭叫。
关正不理会小夏的奋力挣扎,轻蔑地说,“这是我用藤木和尸体的磷火制的炸药,要多硬有多硬,还会钻进人肉里爆的,让肢体不停的腐烂,他活不成了!”
“你不能杀他!”
“你不能杀他!”小夏和阮瞻两个人同时喊。
“为什么我不能?我的东西没人可以拿走,谁碰谁就要死!”关正咬牙切齿地看着万里。
万里在地上痛苦地扭动,也叫不出声,只是滚来滚去,关正就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的情敌的惨状,而小夏则忽然不说话了,然后昏倒一样向他怀里倒下去。
关正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小夏的腰身,但触手之下却感觉有异。本应该是柔软温热的纤腰,可挽在他臂弯里却生生硌疼了他。他以为是她腰间佩带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后大吃一惊。
只见他一心想要得到的可爱女孩此刻已经变形缩水了,好像一个膨胀的充气气球忽然漏气了一样,迅速枯萎干瘪了下去。他手中的重量也瞬间变轻,整个人连同那件美丽嫁衣在他眼皮子底下消逝无踪,只剩下一条藤蔓。
“你不是会控制植物吗?我也会。”阮瞻冷冷的声音从关正的身侧传来,他原来躺倒的墙角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也是一条藤蔓。
关正还没有机会回答,手中的藤蔓忽然又动了起来,就象一条蛇似的爬上他的手臂,继而是他的身体,随着阮瞻手指的晃动,在他的身体上一圈圈缠绕起来,并快速收紧,捆得他好像个粽子一样。
同时,脚下有一股大力一拉,让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再一看,万里也变成了一条藤蔓,牢牢地捆绑住他的脚。
“我说你就像个祭品吧,你还不承认。”万里的声音从关正的另一侧传来。
“小夏在哪里?”他叫。
“在这儿。”他对面的祭坛边上,小夏正厌恶地望着他,“你让我恶心,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害人!”
“了不起,原来是幻术啊!”关正躺在地上阴沉的笑,“我知道要对付你们不那么容易的,不过还是以为偷袭得手了。也好,太容易了,就没有玩的兴致了。”
他哈哈大笑着,在笑声中还夹杂了一句听不懂的咒语。笑声未绝,竟然凌空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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