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 you give me some water?请问您可以给我喝一口水吗?”
他因渴水而沙哑的声音就这么回荡在空空荡荡的走廊上,后来江淮想起时觉得这一幕颇像恐怖片里的画面。也不知敲了多久,门终于打开了。来人裹着酒店的浴袍,眼神深邃,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早已因无力而靠在门框边的江淮,他的手中,捏着一瓶水,对江淮而言犹如神明。
这个人便是沈萧疏。
第二天江淮醒的时候以为身边的是席谨河,脑袋本能地就往他怀里钻。
“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从窗户丢下去。”响起的声音冷漠而陌生。
江淮睁眼的时候,第一是想到了自己所在的楼层,第二才发现这个人不是顾崇朝,真的是吓到心脏骤停,“你!”
沈萧疏躺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同一张床上,睁着那双能轻易迷惑人的眼睛瞟他,“总算醒了?”
先扑上来的居然是许崇朝,“江淮!你,你还好吗?”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江淮开始语塞,他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虽不总是那么手足无措,但许崇朝,他和沈萧疏这三个人居然在同一室的这个事实,还是让他难以相信。
许崇朝说这件事说来话长,示意他先离开再说。两人拉拉扯扯从床上下来,战战兢兢地和早就离开,站在落地窗边的沈萧疏打招呼,“谢谢您,我们先回去了。”
沈萧疏是圈内出了名的冷漠,他这时裹着睡袍,回头淡淡看一眼江淮。
门总算是关上了。
许崇朝舒了好大一口气,“江淮,你这人,还真是好大的运气。”
“你没开玩笑吧?”江淮等他开了门立刻冲去浴室洗漱,头上的包消了许多,只伸手按压才会有疼痛感。江淮抱着浴巾擦头发的时候小心翼翼了点,打算预约个号,回国去看医生。
许崇朝也洗漱好,叫了早餐送上来,继续之前的话,“是真的,沈萧疏一晚上都没有把我们赶出来。还没把你的尸体扔地上,真是吓死我了。”
洛杉矶这边酒店的早餐是三明治配沙拉和咖啡,看起来很是可口。江淮饿的不行,一口一半下去,接许崇朝的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不对,他怎么会住我们隔壁?”
“你昨天说要喝水,然后晕倒在人家房里,沈萧疏是救了你。我回来见你不在房间,又没带手机,差点没去报警了。还好有监视器,我去敲沈萧疏的门的时候都几点了啊,他居然没睡,还把你放在他床上,自己坐在沙发上工作。啧啧啧……然后我为了你的安危不敢动你,于是就留下来看着你。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没去住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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