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五、六岁记事起,父亲就常常背着他那杆猎枪,腰里挎着祖传的那把宝刀去山中打猎,父亲从爷爷那里学成了一身的好武艺,胆大心又细。
经常能打回诸如山鸡、野兔、犴狍、野鹿这些飞禽和走兽,有时候还能打回野猪这样的大牲口,那时候山上野兽数量很多,打猎经常会与豺、狼、虎、豹、熊这些猛兽遭遇,有一次在离屯子五里远的山路旁父亲遇上了一只孤狼,一般的孤狼多半是狼群里年老体衰的狼王,被后崛起的大公狼觊觎狼王宝座,经过一番争斗,被从狼王的位置斗败后驱逐出狼群的,或者是由于触犯了狼群中的等级制度比如私自与母狼交配而被狼王惩罚后驱逐出来的。
虽然已经失去壮年大公狼的气势和壮硕,但往往阴险老辣,经验老到,比一般的成年狼更难对付。
看情形那只狼的一只左前腿被兽夹夹断了,估计是在山上实在没有能力捕获猎物了,否则也不会铤而走险来到和人类居住村落如此近的地方觅食,父亲与孤狼狭路相逢,孤狼想用新鲜的人血补充体力挽救自己的最后一线生机,我父亲想用杀死狼后剥下的狼皮换取家里人生存的口粮,父亲肩上背着一杆猎枪,腰上插着一柄猎刀,一人一狼就在山道附近相互对峙着,彼此都在寻觅对方可能露出的的破绽,那只左脚被夹断了的孤狼,可能是忌惮与村屯太过靠近,想急于咬死对方,它迫不及待率先对我父亲发起了进攻,后退躬腰,前腿跳将起来,向我父亲直扑过来,我父亲猜到狼的这一扑只是虚招,所以身子一侧避让开来,随手把腰刀抽了出来,我父亲这把腰刀从爷爷那里世代家传,刀刃闪着寒光,刀锋锐利无比,刀身上沾染过不知多少动物的鲜血,当刀身上的冷光折射到孤狼眼睛上的时候,能察觉到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一扑过后重新占稳了的狼又一次调整好自己的攻击方向,力求再击得手,绿色的狼眼里放射出怨毒仇恨的目光,从狼嘴里留下了一串串涎液,狼眼如电芒灼灼一般死盯着我父亲,狼这种动物既勇猛又机敏,善于狼群在一起协同配合捕猎,群狼相互配合善布狼阵,每匹狼都十分清楚在狩猎过程中自己承担的任务,整群狼对所要攻击的对象也会进行合理的力量布控并能够及时、灵活的调整进攻的方向,但在捕猎的行为上单打独斗却不是狼的强项,山里的老猎人曾经有言,说狼是:“麻杆腿,豆腐腰,扫帚尾巴,铁脑袋”很形象的描绘出狼的优势和劣势,狼头很硬,狼嘴很大,狼腰很软,狼腿很细。
那头瘸狼小跑着奔向我的父亲,在距离我父亲二米远的距离前爪腾空向上跃起,狼嘴里喷着污浊的腐气咬向我父亲的脖颈,尖利的狼牙像一把钢钳一样霍霍咬合下来,我父亲下腰一挫,腰刀一转刀尖直刺狼口,狼在空中拧身变向我父亲的侧面扑来,我父亲的腰刀趁力道未用老之际斜向身侧划出了一条弧线直向狼腿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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