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伯。”说着我就把那瓶酒和花生米摆在了桌上。
这样的生活虽然没有太多的乐趣,但是也有一种充实感。
不一会锅就开了,我与王柏拿了两个小马扎就坐在炉子旁边涮锅子吃。
今天天气实在太冷,天气预报上说都到了零下二十多度了。外面北风呼啸着刮着,一点都不夸张,风扫过树枝的的时候真的会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与王伯几杯酒下肚,他的舌头就大了,这个小老头哪都好,就是喝酒之后就会变成一个话唠。而我喝酒之后就基本上一句话都不会说。
两人恰恰相反,他说他的,我就在那只顾一通猛吃。他也知道我的性格,倒也不会生气。
“小杨啊。就这通李家坨子那条路,你知道么?”他说。
李家坨子是一个村庄的名称,地处青阳镇的北面,那就是一个孤村,前前后后的都没有一个村庄与之相邻。村庄里住户也少,只有三十几户人家。
通往李家坨子的那条路也荒凉的很,四十多里的黄土道,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方轿车都过不去。
“知道。怎么了?”我随口道。
王伯砸吧一下嘴,又滋流一声喝了一盅酒,道:“我给你说。走过那条路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不过那条路我还真走过一回,不过那是白天走的,还是和一个同事一起去的。别说,那地方白天走起来都觉得心里直发毛。或许是因为那里有一片坟地的缘故吧。
“走过。”我说。
王德海嘿嘿一笑,漏出被烟熏的发黄的牙齿,问:“夜里走过没有?”。
他笑的神秘,确切的说笑的有点阴沉。我没来由的一阵凉风就窜到了脖子里。
我摇摇头。
王德海好像就知道我没有在夜里走过一样。
点了一支烟,吐出一个烟圈,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努力的回忆往事。终于他开口了,道:“那个地方你晚上可千万别去,邪门的很。”。
“怎么邪门了?”我问。
王德海好像并不想说,嘱咐我道:“只要你晚上出勤的时候避开那个地方就行了。咱所里的几个当地的干警从来都不去那个李家坨子那条路。”。
我好奇心被勾了出来,赶紧的给这老头满了一杯酒,笑道:“王伯,你看咱所里夜里基本上都不出勤的,你就说说看,也让我长长见识不是。”。
我这倒是实话,我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了,还没有听说夜里有报警的呢。
王伯把白菜放到锅里,用筷子搅拌了一下,道:“你看你这娃,咋对啥事都感兴趣呢?”。
我嘿嘿一笑,没有答话,只是催促他快说。
你们也许不知道,每到晚上的时候和比人聊一些邪门的事情时我就会感觉特刺激,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外面呼呼地大北风,屋子里暖暖呼呼的,再说一些叫人心理发毛的事。那感觉就算给我个大姑娘我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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