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大怒,金枝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娘娘息怒,娘娘的懿旨,奴婢岂敢不放在心上。只是···只是珍宝局管事孟姑姑说,照祖上规矩,七色玄珠历朝历代唯有后位方能偑饰。贵妃娘娘您仅为妃位,不能以七色玄珠为饰。否则不仅珍宝局上下不能善安,恐怕贵妃娘娘也会因逾越之举,而招人话柄。”
“孟茹双!她反了不成。竟敢说本宫偑戴七色玄珠乃逾越之举,此言分明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周贵妃怒可不遏,扬声喝道,“来人,传本宫懿旨,珍宝局管事孟茹双以下犯上,妄言无状无尊卑之分,掳去珍宝局管事一职,交由宫刑局处置!”
“娘娘慎思,还望娘娘慎思!”高嬷嬷见周贵妃动了真怒,连忙宽慰道,“娘娘,珍宝局的孟姑姑入宫数十个年头,与宫中各司各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非万不得己,切不可擅动才是。而且···而且孟姑姑与太后乃同宗远亲,若娘娘如此草率的治了孟姑姑的罪,不仅皇上那里无法通过,一旦惊动了避世的太后,娘娘也是没法交待的啊!”
“交待,本宫何需对太后有所交待。”提起太后,周贵妃轻蔑的一声冷笑,“这些年谁不知道,太后并非皇上亲生母亲,太后当年还与皇上己经仙逝的亲母-苏皇贵妃势如水火。皇上自登位以后,除了尊她一声太后,母子二人何时有过亲近。再加上近年,太后身子越发抱恙,听说现在连听力也下降了不少,旁人说东她说西,极难与人交流。如此不受待见之人,本宫又有何惧!”
周贵妃所言虽是实情,高嬷嬷却依旧苦口劝慰道,“话虽如此,可毕竟太后的尊位还是在的。皇上与太后情义再浅,娘娘您也只能私下里说说,在明面上却是不可妄言的。虽然这些年,太后隐居慈宁宫,整日养花念佛足不出户,但娘娘还是需得给太后几分薄面才是。不说旁的,就为了凤栖宫里的后位,娘娘您也不能随意竖敌啊。”
高嬷嬷此言说的颇为有理,周贵妃神情逐渐缓了下来。
“再说了,今日小山子领了曾太医去鸣凤宫问诊。虽然鸣凤宫仍旧紧闭宫门,可是宫里的人,一听说请了太医前来,惊的连连说她们主子好的很,不需要太医诊治。”
高嬷嬷笑了极其神秘,凑上前去耳语道,“娘娘您想想,皇后此次闭宫,分明是打着身子抱恙的旗号,如今却又说身子好的很,不愿面见太医。如此两相矛盾的言语,不正说明皇后并非安然,鸣凤宫里如今己经乱了阵脚吗?”
“说的有理,他们越是掩盖必定越有问题。哈哈,姬玥娴,本宫估且让你躲着,三日后,便是本宫皇儿的满月宴,本宫便只等着看好戏了。哈哈!”周贵妃笑的花枝乱颤,刚才的愠怒早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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