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锋利,亦是法器,要砍断佛尘,只需顾天师输送的灵力比白胡子天师强。
老头扣住顾天师的内关,毫不犹豫将灵力尽数给了顾天师。
等老头退开,花天师上前,同样将所有灵力都给了顾天师。
白胡子天师回头喊,“你们谁帮我?”
只是与他一道来的谁又愿意将毕生灵力送与他人?
他们修炼不易,如今灵力匮乏,若是耗尽,断则数月,长则数年才能修炼回来。
“你们——”白胡子愤怒地看向身后的同伴。
余下的七人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顾天师用力一砍,白胡子天师只觉手上一轻,尘术被齐齐砍断。
这是他用的最趁手的法器。
不过一面,竟被毁了。
白胡子天师心疼地看着光秃秃的浮尘,一时不知该恨时落几人,还是该恨身后这群冷眼旁观的同伴。
“这就是你的同伴,遇到危险,他们第一件事便是将你推出来。”花天师看着脸色难看的白胡子天师,嘲讽道。
“你们这回过来肯定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你想偷袭,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应该也是有人出的主意吧?”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谁还不知道谁?
“我猜你要是被我们废了修为,到时候一哄而上,抢走你法器的不会是我们。”花天师继续挑拨离间。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你们偷抢成性,我此番过来,就是要你们还我法器的!”
“偷抢?”花天师笑,“你说说,我们怎么偷抢了?又偷抢你什么法器了?”
那中年天师盯着时落,眼神凶狠,“这就要问问她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些不入流的手段,抢走我徒弟的五件法器,实在可恶!”中年天师朝时落伸手,“你速速将我徒儿的法器交还回来。”
这事时落没瞒着老头,她还将几件法器都给老头他们看了。
花天师知道事情原委,“我们落落品行高洁,不屑做偷鸡摸狗的事,你不如好好问问你的徒弟,那几件法器到底是怎么到我们落落手里的。”
他当然问过,也知道他两个不争气的徒弟打赌输了,但是在人前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咬定是时落抢的。
“看来她不光抢了我徒弟的法器,还抢了其他天师的保命法器。”中年天师指着时落手腕上的细丝,“若我记得不错,那黑金丝也不是她的。”
“胡天师可以作证。”胡天师便是白胡子天师。
因为方才的事,胡天师对身后的同伴心有怨愤,中年天师指出他,他也没作声。
“那倒霉蛋要杀我们的小徒弟,结果反被他摄魂幡内的恶鬼杀死,那法器便成了无主之物,我们小徒弟怎么就不能拿了?”花天师看了一圈,反问他们,“这种事你们可没少做吧?”
对面几人尴尬地相互对视。
他们谁手里都有几件抢来盗来的法器。
“什么都是你们自己说的,谁能证明?”中年天师冷笑。
时落摸着手腕上的细丝,问师徒三人,“你们想要证明?”
“自然。”有四个老头在,中年男人觉得时落的能力定然是是个老头捧出来的,他不信时落有证据。
他两个徒弟将当日的事都与他细细说了,他们还肯定地说当日时落能赢,是使了手段,毕竟时落带去的人多。
他们只有师兄妹二人,被欺负了,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时落对那躲在中年天师身后的师妹说:“你过来,我与你对峙。”